新伤碰老伤,可真够寸的。罗、雷对望一眼,都不禁有些无奈。
“这仅是初步判断,具体情况还需进一步观察,也需等所有检查、化验结果出来。”主治医生又补充道。
“吱扭”,手术室门又开了,而且是被里面护士开的大展。
几人下意识地闪开了门口。
一张手术床缓缓推出,床上躺着一个满头纱布的人。本来脸颊就露出不多,加之肿胀腊黄,若不是提前知晓,绝对认不出这就是那个浓眉大眼的阿峰。
跟着到了监护室门外,又与主治医生交流了几句,雷、罗二人离开了。在离开前,雷捷特意嘱咐曹队长,一定要二十四小时有人盯守,绝不能再让阿峰出现其他意外。
该探讨的已经探讨了,暂时又没有别的好办法,于是雷、罗二人在医院院里分开,各自乘车回了自己单位。
两天后,罗程接到雷捷电话,言说拍片和化验结果都出来了,所有化验指标正常,也不存在其他异常,唯一稍有异样的就是那块略变形的头骨,可阿峰还没醒来。
是真昏迷还是借机装相呢?罗程和雷捷都有这样的疑问,但又都给不出准确论断。
昏迷,继续昏迷,一周时间过去,阿峰仍旧没有醒来。
奶奶的,又腻歪上了。就在罗程稍有无奈之际,雷捷又来电话了。
“新情况,手机收到消息了。”雷捷先行给出消息,随即又说明起来,“在带回阿峰的同时,也带回了其放在小狗身上的手机卡,这些天一直待机着。十多天过去了,没有任何联系,可是刚才却收到了一条信息,‘峰哥,风紧’。”
“风紧,扯乎?”罗程立即想到了评书中常出现的句子。
雷捷道:“意思还需进一步解读,现在当紧的是追踪这个号码,确认是否和此案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