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楚宗主好像生气了?呵呵,既然如此,那就请另寻他处吧,这‘天’字一号苑,恐怕容不下你们这些‘大佛’!”
倪管事说罢便转向那名守卫。
“听好了,‘银’字楼不允许放进一个闲杂人等,否则唯你是问!”
“属下明白!”
“哼!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
倪管事大袖一甩,不再理会楚天化等人,甚至都没有一句告辞便离开了“银”字楼。
“宗主,怎么办?”陆鸦眉头大皱,没想到初到京都便受到这等“礼遇”。
“哼!老子可不受这窝囊气,实在不行,咱们离开这里,另寻住处!”齐剑原咬牙怒骂,转身就要离开。
楚天化却摇头一叹:“离开?哼哼,你以为姓倪的缘何如此猖狂?”
“怎么?”齐剑原愕然止步,脸色僵硬地看着楚天化。
“京都的酒楼客栈提前几日就已经爆满,他是吃准了咱们没有其他落脚之处,只能老老实实留在这里!”
“岂有此理!”
“窝囊!真他娘的窝囊!”
“堂堂沧澜三大宗门之一,竟然受这等窝囊气,真是气煞我也!”
齐剑原和众弟子一阵怒骂,内心怒火狂涌,恨不得立马找人打一场,出口恶气。
人群之中,只有姜天相对镇定。
他知道,大会当前,这个时候频频动怒可不是一件好事,这会直接影响到武者心境,乃至影响他们在此次盛会上的发挥。
沧云宗实力本来就比不上天罗宗和金元宗,如今再屡遭折辱,这次武道大会的前景可想而知了。
“罢了!跟这些人较什么劲,能入驻‘铜’字楼也是不差,说起来仍然是沧澜三大宗门才有的待遇,宗主、二位峰主,咱们过去吧!”
眼看气氛有些尴尬,第二艘飞舟的领队长老连忙上前解围,催促众人离开。
身为一宗之主,在峰主、长老和弟子面前受了如此窝囊气,楚天化的心情可想而知。
而陆鸦和齐剑原态度强硬,无疑出来解围,楚天化真的是不好下台了。
“唉!简长老所言极是,咱们走吧!”楚天化摇头一叹,不等众人有什么反应,便自行迈步而走了。
众人无奈,在这位简长老的催促下只得离开了“银”字楼,前往三座楼阁中规格最低的“铜”字楼入驻。
这一次,看门守卫倒是颇为热情,一看楚天化等人到来,连忙殷勤招待,毫不怠慢。
如此一来,众人心头的怒气方才稍稍消退了几分。
不过谁都明白,身为沧澜三大宗门之一,沧云宗能有这般待遇,也实在是倒霉透顶,晦气到了极点。
本来在他们想象之中,沧云宗弟子应该是众人景仰和羡慕的存在,宗主楚天化更是威仪有加,令人崇拜!
事实却恰恰相反,他们刚一落脚便受尽羞辱,完全找不到沧澜三大宗门之一的自豪感,反而处处被天罗、金元宗对比打压,饱受嘲讽。
不知不觉间,众人的心头便蒙上了一层阴影,对这次武道大会的期望有所回落,不再像刚出宗门时那般信心满满,傲气十足了。
入驻“铜”字楼之后,楚天化显然是无尽训话,只是简单吩咐了几句,便安排众弟子住处。
他和两位峰主以及简长老则闭门议事,开始研究起这次武道大会的种种安排。
众弟子分作两批,参会的十名弟子算一批,入驻二层的最好的房间。
前来观摩的弟子是另一批,在“铜”字楼底层入驻。
楚天化等人则在三层起居议事。
……
尽管是“铜”字楼,但装饰之华贵还是毫不含糊,面积也非常宽阔。
时间尚早,众人各自分配了厢房却还无尽休息,一时都聚集在大厅是,一个个心事重重。
不知不觉间,气氛再次变得压抑沉闷起来。
对于既然参加武道大会的武者来说,这可绝不是什么好现象!
姜天环视众人,忽然摇头一叹。
“姜师弟,你叹什么气?”牧云端眉头微皱,一脸郁闷地问道。
姜天肃然道:“如果大家是以这种心态参加这次武道大会,那我看还不如现在就弃权退出!”
“嗯?”牧云端心头一震,面露苦色。
“姜师弟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有这种机会,岂能自动弃权?”
“是呀!咱们既然来了,怎能轻言退出?”
楚芸和宣鹏皱眉说道。
姜天面色冷笑,扫视众人:“怎么,大家不想弃权吗?”
“姜师弟!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我们大老远跑到这来,难道就为了弃权的吗?”
“要真是这样,那还不如不来呢!”
这一次,众人看向姜天的眼神都有些愤怒和不善了。
“哼!该死的喽罗,连出战的勇气都没有,自己滚吧!”端木云奇脸色阴沉,咬牙怒斥。
“呵呵!什么狗屁宗门会武头名,原来是一个懦夫!”焦冰早就看姜天不顺眼,此时更是冷脸怒斥起来。
三人之中,只有岳峥还保持着镇定,不过也是眉头紧皱,对姜天冷眼相看。
“姜天,你若想退出大可自己离开,别在这里怂恿别人!”岳峥冷冷斥道。
“怂恿?哼!”姜天缓缓摇头冷,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们错了!”
“嗯?”
“你说什么?”
众人闻言一愣,全都惊愕地看着姜天。
“这小子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