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说完了,他的眼神转移到自己带血的手背,高深莫测的眼底一片冷色。
这一夜,注定有人失眠,难眠。
白娇走出别墅,看到车影不见,失望的走回了房间。
临睡前,她尽职的把拍到的照片转发给了廖佩妍。
廖佩妍敷着人参面膜,看到照片,揭下了面膜,细腻的脸上蕴出难忍的愤怒,“好一个南湘,反了她了!”
江敬鹤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组装一件大型玩具,听到廖佩妍的喝声,寻声看去,“又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你儿子都伤成什么样了,这么多年,夜宸什么时候为一个女人伤过?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组玩具!”
廖佩妍摔了手机,想着江夜宸的伤势,又是恼怒又是心疼。
“慌什么?年轻人受点小伤也是有的事,就快到江湛生日了,我看那孩子和夜宸一样,自小就不喜欢浮夸之物,比起金银财富,做一些手工的玩具给他做生日礼,我想那孩子会在门口,面带可爱动人的笑,眼神却是相反的充满了嘲味。
“嫂子早,我是来给夜宸哥哥送药的,夜宸哥哥出门了吗?”
她摇了摇手里的云南白药药膏,醉温之意不在酒。
“白小姐起的这么早,难道不知道他有没有出门吗?”
南湘心情并不好,白娇又上赶着来找事的磨牙,她自是给不了太好的态度。
白娇笑了一声,自圆其说,“嗬,我这不是操心着小湛的毛笔画比赛吗,所以起的早了。想着给他多备几节课。这刚刚才出来房间的,小湛还在睡呢,我就过来看看夜宸哥哥了。”
听到江湛,南湘心情和顺了些,回道,“他已经出门去公司了,药膏你晚上再送来吧。”
她无心多聊,白娇伸出手阻拦,“夜宸哥哥练过武艺,不会轻易受伤,嫂嫂这两天不在家,夜宸哥哥就跟着带了伤回来。”
白娇说一句笑一声,眼中满满的露出了不待见的锋芒。
南湘一点点冷了眉眼,望着阴阳怪气的白娇,“你想说什么?”
白娇捂嘴,眼神抛回南湘身上,“我很好奇,嫂嫂放着小湛不管,还让人伤了自己的丈夫?莫非你,不想和夜宸哥哥过下去了?”
她不屑的笑着,突然靠近南湘,“要真如此,又非要何必鸠占鹊巢呢?”
南湘眸光乍冷,回给白娇一个冷淡的笑容,“白小姐,有关鸠占鹊巢的意思。我认为你做为一个老师,认识的不够全面,可以好好的再去查一查。”
“你什么意思?” 白娇被南湘这神色看的嘴角一抽。
“字面意思。”
南湘回了一句没有再理会,在白娇还处于发愣状态时,进房关上了门。
江湛还在睡觉,时间尚早,她回卧室再补一觉,也好过和白娇站在一起浪费时间来的有意义。
白娇回过神后,白了一眼关闭上了的房门,气道,“哼,若盈才是江夜宸心里的月光!你一个次品,南家失势,殃及池鱼!看你还得意的了多久。”
回笼觉,自然是不可能再睡的。
南湘在房里刷了一会手机,想着生日礼物的事情。
往年,江湛生日,不是被带回江宅过,就是江夜宸独自带他去游乐场所过的。
南湘能做的,就是在他们回来后,给江湛煮上一碗生日面。
今年,小家伙三周岁了,江夜宸已经通融了自己和江湛一起外出。
或许,她真的可以跟江湛一起好好的过一次生日了。
小家伙读了幼儿园,结交了小伙伴,大了也懂事了,对礼物也看重起来。
今年,南湘想要给他一个难忘的礼物。
在网上淘了一会,南湘没有看上什么新奇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