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姨姥和包姥姥说了那个梁氏的胡说八道,包姥姥也气,谭阿婆让她们别气,啥样人都有。
应天府又能如何?富户又咋样?
照样是啥人都有。
谭阿婆说她曾给一个大户人家接生,家里几房,隔房妯娌把小叔子孩子害了,看见家门外有狗,故意让下人带着出去,小儿受了惊吓,回来发烧没了。
可是没凭没据,那个妯娌死不承认,那家婆婆也厉害,让这儿媳得病没了。
陶姨姥一听这个,吓一跳,赶紧交代看门的,一定要留意大门口附近,她知道有一家也养了狗,挺大个。
她不是怕别人害人,而是怕大狗吓着三胞胎。
她们说这些全背着付昔时,不好的不会当她面说,当面都说好事。
罗志豪定了酒坛款式,三个都要了,找来陶家三个男人,陶留贵陶福运陶哲旭。
“这三个分别装十斤、五斤和三斤,酒壶和酒杯成套的也要,价格你核算一下,这方面我不在行,我妹子说过,陶家是可信之人,所以我信你们。”
陶留贵保证道:“小将军放心,我陶家绝不给小将军丢脸。”
“陶碗的事我做不了主,还得等信,酒坛是我个人的,秋白露是我的买卖,还有竹叶青,刚定的是用来装竹叶青的酒坛,秋白露回头再想想,因为那个酒得装的严实,一点味不能窜,酒坛材料和密封都比其他酒讲究。”
陶家父子激动,猜想成真,不仅要用陶家酒罐,在门口看着门匾就想笑,开始以为是妹子取得名字,谁知道是妹夫。
他还给豆渣开玩笑道:“是不是生的孩子叫六六呀?”
豆渣很老实的说道:“我想六个儿子就好。”
罗志豪:……
真敢想,我都不敢想有六个儿子,还都是嫡子。
门口对联:一口香香到碗底,二寸鲜鲜于舌尖。
付昔时在家拿着一张纸,是付老大写的对联,不知啥意思。
一下想起她的姓和豆姓。
原来是这样。
哎呀!属于自己的产业呀。
这个宅子和铺子全部算她的嫁妆,户籍在应天府落下了,还有陪嫁单子,不仅是宅子和铺子,还有各种首饰布料和现银,宅子里的家具还有良田,能写上的全写上了。
付昔时笑得喝喝的。
我是富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