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来的脸已经肿胀的不成样子,眼眶乌青堪比熊猫,几颗牙齿已经松动了,一吸气就疼的厉害。
“你怎么不说啊,嘿嘿嘿……”
话落,夏天毫无征兆再次动手。
这一顿老拳下去,整整三分钟。
全都打在让人剧痛又不致命的位置。
又快又狠,拳拳到肉。
陈东来痛苦的满地打滚,别说惨叫,就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只要他顺口气,拳头必然落在肋骨和腹部,把声音生生的打了回去。
三分钟后,夏天又像是好兄弟一样搂着他的肩膀,“快说啊,我都等不及了,嘿嘿嘿……”
疯子!
魔鬼!
听到这笑声,陈东来一激灵,简直恐惧到了极致。
这家伙就是病态的恶魔。
他毫不怀疑,若还敢嘴硬,自己绝对会被生生的折磨至死。
“别打我……我说,我全说……”陈东来下意识用手护主脑袋,只感觉悲从中来。
“嘿嘿嘿,那就说啊。”
“我……我和秦岭都是金陵人,我是在一次偶然之下遇到她的……”
两人之间的故事,简单也不简单。
确切的说,他们两人非常有‘缘分。’
秦岭在一次外出的时候,车忽然坏到了半路,然后热心的陈东来出现了,帮助秦岭修好了车。
关键是陈东来没有索求任何报酬,做好事不留名,非常干脆的离开了。
这是他们的初次相遇。
当这件事过去很久之后,秦岭在一家咖啡屋第二次遇见陈东来。
这一次,两人也没有深交,秦岭只对陈东来表示了感谢,并且请他吃了一顿饭。
而在第三次,秦岭因为和家人闹别扭,在外面醉酒,然后遭到小混混调戏。
这个时候,陈东来从天而降,救下了秦岭……虽然他最终也被揍的鼻青脸肿。
连续三次相遇,就连秦岭都感觉到两人很有缘分,他们交换了电话号码。
接下来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两人逐渐熟悉起来,然后又变成无话不谈的朋友,秦岭每当遇到烦心事,总会找陈东来喝酒。
而陈东来也是一个非常懂女人的倾听者。
两人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密切。
自始自终,陈东来都没有向秦岭表白,而秦岭也非常喜欢这种淡淡的朦胧感。
然而,好景不长。
她与陈东来频繁接触,以及经常出入公共场所,很快被秦家知道了。
陈东来迫于压力及秦家的势力,只能放弃爱情,孤身一人去了苏杭市打拼。
“嘿嘿嘿,好感动啊。”夏天搂着陈东来的肩膀,来回摇晃,一脸的佩服表情,“我想听另一个版本。”
陈东来一哆嗦,战战兢兢道,“什……什么?”
“砰砰砰……”
一顿老拳之后,夏天嘿嘿怪笑着,眼睛吃吃望来,“我想听另一个版本。”
“我……”
砰砰砰!
“嘿嘿嘿,我想听另一个版本。”
陈东来快疯了,“我说,我说……那几次偶遇都是我故意安排的,还,还有……当时他家人给我了我一笔钱,让我离开秦岭,并且配合演一场戏,我出车祸的戏……”
“嘿嘿嘿,你早说啊,早说就不会这样了。”
夏天搂着对方肩膀,一脸的钦佩表情,“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接近秦岭,既然她已经对你有了好感,难道你就没准备抗争一下吗?我知道秦岭的『性』格,说不定会跟你私奔呢。”
到了现在,陈东来完全豁出去了,不在掩饰,“我和她私奔有什么好处,还不是穷人一个,而……而且,那次秦家给我的报酬挺……挺丰厚的。”
“多少钱?”
“二……不,三百万,我配合他们演戏之后就直接离开青海了。”
“原来这样啊,说的我都不相信爱情了。”
夏天显得很没劲,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我的好奇心满足了,你脱衣服吧。”
前面一句话,陈东来长长松了口气,后面一句,顿时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脱……脱……衣服?”
“嘿嘿嘿……”
砰!
怪笑声中,一记老拳砸在陈东来的腹部,他整个人顿时蜷曲起来。
“我现在又看你不爽了。”夏天怪笑着,“赶紧的,脱裤子,嘿嘿嘿……”
陈东来快要哭了,面『色』变得惶恐起来,“你……你刚才不是说脱,脱脱脱衣服吗?”
“嘿嘿嘿,口误,口误。”夏天像是变态疯子异样狡辩,随即一脸狰狞,“难道你平时就不会口误吗?啊?快说,你会不会口误!”
魔鬼!
陈东来只感觉手脚冰凉。
“你……你不能这样……我,我可以给你钱!”
“嘿嘿嘿……”
夏天变得兴奋起来,手舞足蹈,“喊吧,大声喊吧,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砰的一声,一拳砸在他的肋骨,陈东来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半天喘不过气来。
更令他心惊胆颤的是,三下五除二,他就被剥了个精光,这一下险些把他吓死,后面直冒凉气。
好在,接下来不是想象中的。
只见夏天走至衣柜前,冲着手机视频龇牙一下,“老秦,哥们给你出气了。”
说罢,将手机拿在手中,对着陈东来咔嚓咔嚓一阵『乱』拍。
“呜呜呜……”
在苏杭也曾经是人五人六的陈东来,此刻一把鼻涕一把泪,像个受气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