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谈小天也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猜出这是温晨为了气他故意搞的事情,可是不知怎么了,看到温晨和毕博洋站在一起,还真挺般配,他莫名其妙的吃了一点小醋。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没有,你来的正是时候,刚巧我想去喝一杯,不如一起吧!”
温晨笑的像个偷到葡萄的小狐狸,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穿上外套,昂首挺胸出了办公室。
毕博洋狠狠瞪了一眼花心渣男后,紧随其后。
被误伤的谈小天莫名其妙的走在最后。
三人到了大厦里的酒吧,坐在吧台前,各自要了酒。
温晨居中,谈小天和毕博洋分列左右。
酒保难免多看了几眼谈小天。
来这里喝酒的绝大多数都是这栋大厦里的白领,几乎个个都是西装革履,偶尔看到一个穿运动服的,还真是挺奇怪。
谈小天也不理会周遭异样的目光,闷着头三口两口就喝光了杯里的威士忌,随即又要了一杯。
毕博洋满脑子都是如何把女神从花心渣男手里抢过来的念头,因此极力表现,大谈他在澳洲留学时的奇闻轶事。
谈小天也不搭茬,只是静静的听着。
温晨表面在听毕博洋在那互吹大气,余光却一直注意着谈小天的一举一动。
她搞这些只是想刺激一下谈小天,万一真惹恼了他可就得不偿失了,因此她十分紧张他的反应。
谈小天正喝着酒,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碰自己的腿,一低头,一只红色的高跟鞋在沿着自己的小腿向上攀援,还不停的摩挲。
再一转头,温晨拿着杯,微微向反方向侧着头,似乎在认真听毕博洋说话,但嘴角绽放的弧度却出卖了她。
谈小天双腿合拢,温晨的左脚被牢牢夹住。
温晨微微用力,想把脚抽出去,可她那点小力气怎么会是谈小天的对手,连试了几次都没成功,不但脚没抽出去,反而把高跟鞋弄掉了。
谈小天悠然自得喝着酒,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毕博洋觉察到一点不对劲,他狐疑的看看温晨,又看看谈小天,虽然从这二人脸上也看不出什么异样,但那种感觉就是很怪异。
这两个人好像在心照不宣的搞小动作。
这让他有点受伤。
“谈先生,你在国外读过书吗?”
毕博洋开始在谈小天面前炫耀他的留学经历。
谈小天摇摇头,“我学习很一般,当年能考上东大都很侥幸了,出国留学这种有难度的事,我是做不来的。”
他倒是对此有很清晰的自知之明。
毕博洋很郁闷,本想在这个领域和谈小天舌战几个回合的,但没想到谈小天根本不接他的招,直接认怂,这让一心想展示长处的毕公子郁闷不已。
毕博洋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目前最圣诞节期间要举办的法国红酒品鉴会吗?
现在沪市的上流社会争破脑袋都想得到一张请柬。”
温晨摇摇头,“没听过,我平时虽然也喝一点红酒,但都是乱喝的,也品不出好坏。”
毕博洋来了精神,“我家有好多红酒,喝得多了,我也能品出其中的差别。”
一说到这个,他双眼放光,觉得在这方面可以稳压谈小天一头。
他伸手敲了敲吧台,“酒保,你们有法国红酒吗?
最好是五大名庄的酒。”
“有的,先生,我们的酒很全。”
毕博洋一挥手,“给我们换三个红酒杯,开一瓶玛歌!”
随后他向温晨解释玛歌酒庄的干红,优雅、细腻、温柔,最适合女人饮用。
酒保去后面取了一瓶玛歌干红和三个高脚杯,开瓶,醒酒,在这期间,毕博洋一直滔滔不绝的显摆他的红酒知识。
你别说,毕博洋还是有两下子的,至少在博闻强记这方面超出常人,把玛歌的历史和特点说的很准确。
谈小天喝了一口,微微一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具体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出来,毕竟除了拉图,他很少喝别的酒,也尝不出好坏。
三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一瓶干红就见了底。
对成年人来说,一瓶十二三度的干红三个人喝,真不算什么。
毕博洋的兴致起来了,掏出银行卡递给酒保,“玛歌口感太柔,不过瘾,给我们再开一瓶拉图。”
富二代出手就是阔绰,万元的红酒一连开了两瓶。
随即他又炫耀自己的红酒知识,“拉图是五大名庄中最适合男人喝的,口感刚猛凌厉,后劲十足。”
他说的挺对,谈小天什么话都没说。
酒保去后面取了一瓶拉图,给三人展示了一番。
谈小天一看酒标,就楞了一下。
你要说我对别的品牌不熟悉也就算了,自家的酒我能不知道吗?
酒保拿出的这瓶拉图其实是二等品,法语叫les 是拉图堡垒,而谈小天常年喝的自然是一等 de our。
这些差异除了对红酒有研究的专业人士能品鉴出,普通民众根本分辨不出来。
不过这倒无所谓,即便是拉图的二等品,口感也是很棒的。
问题的关键是这瓶酒从瓶身到酒标,都透着一股古怪。
谈小天没吭声,眼看着酒保开瓶,醒酒。
在等待醒酒的过程中,毕博洋接到了一个电话,马上眉飞色舞起来,急不可待的对温晨说:“dawn,我爸爸说他得到了一张红酒品鉴会的请柬,可是他和我妈妈圣诞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