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秀秀的话,我顿时陷入了沉思。
看我不言不语,她估计以为我不高兴了,吐了口烟雾,口气轻佻的说:“你就当我闲着没事干闲呢。”
我赶忙摇摇头道:“我觉得你说的挺在理,只是不知道应该从哪头入手。”
秀秀戳了戳我娘们娇媚的笑道:“笨啊你,公司无非就是跑手续,找注册资金,安保这类的资金可能需要大一点,怎么也得三五百万吧。”
一听到三五百万,我刚刚腾起的豪情壮志瞬间蔫吧下去。
另外一头,李俊峰拍了拍手说:“大概就是这样吧,你们住所啥的,我都跟店老板联系好了,白天可以来静姐店里找我们,有事第一时间打电话,大家互相存下手机号。”
说罢话,李俊峰朝我又看了一眼问:“朗朗,你有啥补充的没?”
我想了想后轻声说:“干咱们这行的,跟人发生冲突肯定是免不了的事儿,我就一个要求,要么别惹事装孙子,惹事就不能怂,吃的就是面子饭,如果让小姐和老板感觉咱没有安全感了,咱差不多也就失业了。”
“明白!”
“知道了!”哥几个声音洪亮的一起回应。
之后李俊峰又给每组人拿了点钱,当做晚上油费、烟钱的开销,大家就分头离去。
临走时候,卢bō_bō冲我挤眉弄眼的“嘘嘘”吹了两声口哨,示意我跟他一块出去,出门以后,卢bō_bō绕到店后面的小黑胡同里,压低声音说:“你白天不是让我跟踪沈曼吗?”
我迷惑的摸了摸鼻头:“沈曼是谁呀?”
卢bō_bō夸张的长大嘴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贱笑:“诶卧槽大哥,论装逼这一块,我墙都不服,就特么服你,早上你还拿包子砸人脸,这会儿咋跟没事人似的。”
“哦..”我拖着长音应了一声,这才想起来早上跟我叫板的那个小姐,不是我健忘,主要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惊心动魄了,我根本没来得及想那么多。
卢bō_bō从兜里掏出手机,翻出来两张照片说:“今天我跟了丫一白天,还真发现点啥,这小子你还记得不?他一早就去了沈曼的出租房,直到傍晚俩人才一块出来,走的时候,沈曼一瘸一拐的,估计没少让人怼。”
“照片放大。”我眯眼看向照片上的人,这家伙不就是昨天跟李葱白、叶乐天一块砸我们店的那个“朋克头”嘛,昨晚上被钱龙打的满地找牙,直接跪下喊爸爸那家伙。
我皱了皱眉头重复问了一句:“沈曼跟他一起?”
卢bō_bō使劲点点脑袋道:“嗯呐呗,我白天还趴她家门口偷听来着,两人从屋里整的那叫一个干柴烈火,沈曼的嗓门都喊哑了。”
我舔了舔嘴唇说:“成,照片传给我,这事儿暂时别跟任何人说。”
卢bō_bō从兜里掏出口香糖,递给我一片关切的问:“你今天到底跑哪去了,中午影姐还给我打电话,问你呢。”
我不自然的笑了笑说:“真从洗浴里睡着了。”
这帮人里比起来,我和卢bō_bō的关系最亲近,当初狗篮子不是的时候,我俩就在一块混,感情自然比孟胜乐、李俊峰来的要更真实。
他吐了个小泡泡,拍拍我后背道:“自己多注点意吧,不舒服别硬挺,脸跟屎一个色,蜡黄蜡黄的。”
我笑骂了他一句:“你和皇上说话真是一个逼味儿,晚上开车慢点。”
从门口分开后,我又回到店里,看到黄伟涛正和李俊峰在说话,见到我,黄伟涛马上拘谨的站起来。
我乐呵呵的摆摆手道:“小涛,咱之间不存在谁比谁高,不用太把我当回事。”
李俊峰叼着烟努努嘴说:“规矩这玩意儿还是得有的,哪怕是几万人的跨国公司不也就一个ceo嘛,我就是腿脚不利索,不然绝逼蹦起来给你作个揖。”
我笑骂了他一句:“你这个逼样就得换皇上来收拾。”
闲聊没一会儿,摆在桌上的几部座机电话同时呱噪的响了起来,也意味着属于我们的夜生活即将开启。
电话响,代表钱来了,我还是相当亢奋的,毕竟除了我和静姐的车以外,我们现在用的车子全都是租来的,得抓紧时间攒够几台买车钱。
几分钟后,我领着黄伟涛载着几个姑娘“送货上门”,因为秀秀主动要求不提前上钟,所以这趟活,特别的无聊,路上我耐心和黄伟涛讲着自己这两天总结出的经验。
把几个女孩送到酒店后,我从车里琢磨好半天,跟黄伟涛打了声招呼让他先盯着,我则开车直奔隔壁街上的“蜜桃发廊”。
自从上次借了秀秀她们三个姑娘后,我还是头一次登高大海的门。
期间我给他打过好几回电话,想约着一块喝顿酒,高大海都找借口推掉了,我特别能理解他的想法,毕竟从这片混了这么久,被我们几个生慌子吓到不说,如果还舔着脸一起喝酒,传出去肯定没面子。
不得不服高大海的生意,这才刚过晚上九点钟,蜜桃发廊的门前已经停了十多辆车,其中不乏一些奥迪、宝马之类的豪车,足以证明他的人脉圈和店里姑娘的质量。
把车停稳以后,我在门口给高大海打了个电话,一听说我在门外,不到二分钟,他领着两个小青年满面堆笑的跑了下来,看似熟络的埋怨我:“老弟,你跟我生分啥,来了直接上去坐呗,还非让老哥哥亲自跑下来接你。”
我赶忙掏出烟盒给他发了一支烟,然后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