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高利松的话,我玩世不恭的抠了抠耳朵眼,然后粗鄙的盯着指甲缝打量几眼,驴唇不对马嘴的念叨:“耳屎都是黄的,看来我最近火的不轻呐,老高你刚才说啥,我没太听清。”
高利松的嘴角上下抽搐两下,抓起茶壶替我续上半杯水,叹了口气道:“朗哥,咱们认识不是一两天了,你的品行和为人我都懂,所以我想管你雇佣几个兄弟,费用方面你绝对可以放心,待遇什么的,更不要您言语..”
“老高啊,喝茶这玩意儿其实很有讲究的,茶坞、茶人、茶笋、茶籝、茶舍、茶灶、一应俱全,甭管少什么物件儿都觉得别扭,就跟咱为人处世一样一样的,任何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可能都会掀起狂风骤雨,譬如这次的祸端不就是从你那个叫高桥的弟弟开始的嘛,何为兄弟?兄为天、弟为地,哪有张嘴就管人租天地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我也抓起茶壶,替他满上面前的杯子道:“沏的是茶,饮的是心,哦对了老高,你感觉昨晚上那种情况,我算不算是帮你?”
“算,绝对算!”高利松狂点两下脑袋。
“我这个人吧,挺市侩的,甭管做什么事情,跟谁一块做,都喜欢一把一清不啰嗦。”我眨眨眼睛注视他:“这就跟借钱似的,上一笔的款子你还没打给我,就又张嘴问我借下一笔,换成是你,你能答应不?”
高利松一愣,随即马上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平推到我面前,讪笑道:“你看我这猪脑子,光顾着跟朗哥你谈风聊月,把正事都给忘了,我原本是去看高桥的,身上没带多少现金,卡里有三百个,密码是我手机尾数后六位,钱不算多,但是我一点心意。”
“你看我你跟我客套个啥劲儿,整的怪难为情的。”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我手一点没哆嗦的直接把卡拿起来揣进裤子兜里,随即态度也来了个三百六十五度的大转变:“高哥,你刚刚说啥,想要找我借几个兄弟?”
“对,希望朗哥能够帮我,这次李倬禹差点要了我的命,如果我不做出相应的还击,他肯定会变本加厉!”高利松咬着嘴皮,表情阴狠的低吼:“所以我准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没『毛』病,好男儿就得有七分匪『性』三分血『性』,老弟百分之一万的支持你。”我翘起大拇指,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随即直接站起身子道:“那没啥事我就先撤了哈,用得上兄弟的地方你尽管言语。”
话音落下,我拽开包房的推拉门,摆摆手道:“回见了您嘞。”
“不是朗哥..”高利松忙不迭站起来,满脸懵圈的喊叫:“那你的人什么时候能跟我碰面?”
我呆萌的张大嘴巴反问:“我的人?跟你碰面?为啥呀?老高你是不是困糊涂啦?”
“朗哥,你刚刚不是说一把事儿一清算嘛,我..我..”高利松瞠目结舌的打着磕巴。
我点点脑袋道:“对啊,我救你一命的事情不是结清了嘛,嗨!都是自己人,给点就拉倒,你不用觉得亏欠我啥,这年头谁都指不定用上谁,下次我用你时候,你记得别吝啬就ok,走吧,我回去补一觉去。”
高利松火急火燎的又问:“朗哥,那你答应借我人的事情,什么时候落实?”
“你尽扯马篮子,我咋就答应借你人啦,我什么时候点的头?”我搓了搓腮帮子,语重心长道:“老高啊,你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咱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回应就代表拒绝,我都够含蓄啦,你咋还非要我说那么直白呢,一把事儿一清,下把事儿我不打算再帮你了,这么说你能理解不?”
高利松的表情瞬间冷却,皱着眉头呢喃:“朗哥,你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开鸡『毛』玩笑,我困得跟五脊六兽似的,你要感觉我不仗义,回头不行就联合李倬禹揍我吧。”我摆摆手道:“走啦走吧,回见昂!”
不等他再说任何,我大大咧咧的推门离去。
走出茶楼,跟等在门口的几个兄弟碰上头以后,我们直接打道回府。
坐在车里,张星宇笑盈盈的问我:“谈的咋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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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给你..”我从兜里掏出还没捂热的银行卡丢给张星宇,潇洒的姿势像极了随手打赏小蜜的大款。
我顿了顿,轻声道:“刚从老高那儿讹的辛苦费,密码是他手机的后六位,给天龙和白帝一人拿一百个,剩下一百个投资到黄乐乐身上,对了,他最近在往上爬,你帮着他多谋划谋划。”
“哎哟喂,谢谢朗老板。”
“朗哥牛『逼』吊炸天。”
白帝和谢天龙立时间喜笑颜开的捧臭脚。
“看着没,在万恶的资本下,甭管多清高的小伙子都得沦为钞票的奴隶,唉..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现实社会,到底还有没有儿时的净土。”我像个『吟』游诗人一般,摇头晃脑的装着『逼』。
张星宇点点脑袋,压低声音道:“那啥时候给老高出人啊,你准备派谁过去?我个人意思,最多安排大龙那个段位,再高没商量哈,你瞅我干啥,别告诉我高利松没提这事儿昂,打死我都不信。”
“出什么人?”我歪着脖颈反问:“你丫就会装聪明,我又不是他爹,凭啥处处管着他,他有脾气就找李倬禹使去,没脾气就憋着装怂,不让他感受一下互相之间的差距,他能一直用跟我同辈自居,先看看吧,等丫挨的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