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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我送手机的不是旁人,正是之前在问询室里跟我吹胡子瞪眼的那个暴躁大汉和“老好人”康乃馨。
大汉没穿制服,而是换上一件当地很常见的大格子的便装短袖。
脸上那股子凶悍气息一扫而空,嘴巴咧的弧度非常灿烂,而康乃馨则还是那身装扮,奶白色的ol短裙,脑袋上箍着个黑色的围巾,一对琥珀似的黑眼睛分外有神韵。
“又见面了哈铁汁。”我先扫视一眼康乃馨,朝她友好的笑了笑,然后目视那个大汉,朝他勾了勾手指头道:“来,你过来!”
“王,尼..尼嚎。”大汉缩了缩脖颈快步走到我面前,同时将手机递给我。
“领悟能力挺强哈,一会儿没见都会说普通话了。”我舔舐一下嘴角,接过手机,随便翻动两下后,随即猝不及防的站起来,抓起桌上的水烟壶灌篮似的“嘭”的一下砸在他脑袋上,恶狠狠的咒骂:“草泥马得,谁让你把我手机屏保给弄裂缝的。”
冒着白气的水烟壶瞬间四分五裂,那大汉踉跄倒退两步,额头上被我干出来一条食指来长的大口子,鲜血哗哗往出冒。
“barrr!”大汉捂着额头,恼火的朝我伸出胳膊,看架势还准备跟我玩一把决一死战。
没等他近我身,边上的谢天龙已经宛如敏捷的猎豹一般“蹭”一下蹿出去,挡在我面前,单手握住大汉举起来的手臂朝着反方向一扭,一记潇洒异常的小擒拿直接将他扭倒在地上,接着绷曲膝盖“咚咚”两下磕在他的面颊上,临了一记直踢,直接将他蹬出去两米多远。
大汉狼狈的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颊嗷嗷低吼两声,久久没能爬起来。
我好奇的问谢天龙:“你踢他篮子籽了?丫怎么喊的比被人骟掉还凄惨呢?”
“人脸上有个穴位叫攒竹,伤着后会巨疼无比。”谢天龙冷酷的昂头解释一句,然后又默默走到我身后。
整个过程发生的时间很短暂,甚至于站在我面前的康乃馨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当见到自己同伴被干翻后,她马上跑过去将壮汉搀扶起来,同时满脸愠怒的指责:“王先生,我们好心好意来送还手机,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馨馨呐,你还是不懂人性。”我笑着拍了拍裤腿出声:“像我这种小人,一旦得势,惹过我的人都得遭殃,这也就是没在我自己地头上,不然像他这种咖,铁定得少点什么零碎。”
“王先生,你真的很让我刮目相看,不管怎样,还是祝你好运。”康乃馨瞪圆眼睛来回打量我几下后,什么都没说,搀起那个大汉绕开我朝旁边走去。
看来这妞不光是个老好人,还是朵不折不扣的白莲花,对谁似乎都特别热心肠。
盯着她的背影,我昂头喊了一嗓子:“对了康小姐,你不说等我出来以后,会请我吃正宗的香米焖饭吗?”
康乃馨身体微微一顿,既没有回头,也没有言语任何,不多会儿两人车队消失在了庄园里。
“得,这是彻底生气了。”我笑着摇摇脑袋,回头朝佣人发问:“不会给伊德先生惹麻烦吧?”
“不会的。”佣人微微摇头:“王先生,请问你需要吃点什么吗?”
“吃就算了,搁警局里吃挺饱的。”我摆摆手道:“有白酒没?给整点酒喝。”
“抱歉先生,我们这里全国禁酒,想要喝的话,需要到黑市上找,我可以差人帮您问一下。”佣人表情认真的回答:“不过今天肯定是没可能了,您如果实在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找一些米酒之类的饮品先代替。”
“算了。”我摆摆手,无语的出声:“再给我泡壶茶吧。”
#97;#117;#122;#119;#46;#99;#111;#109; 待仆人走远后,我摸了摸额头苦笑:“从这地方生活属实也是一种煎熬,也不知道我七哥能不能受得住。”
“当地人认为这叫修行。”谢天龙站姿笔挺的应声:“如果不是和白老七不合拍,我其实挺享受这种苦修者似的生活环境。”
我撇撇嘴道:“你不是不合拍,就是喜欢端架子,总拿自己还当成..”
看他的脸色要变,我马上岔开话题:“对了,你说咱们搁这块究竟干点什么生意好使?”
“走私石油。”谢天龙捏着嗓子,思路很清晰的出声道:“阿瓦士既是边陲重地,也是石油大城,这边每年出产的石油换算成钞票的话令人咋舌,当然很大一部分原油是被一些正规公司收购,可也有不少私油遗落在民间,如果能把这些东西运送回国,凭公司现在在羊城的实力,根本不愁买主,我曾经来这附近出过一次任务,打击的就是一伙国内流窜来的私油贩子。”
“原油..私油?”我嘬了嘬嘴角暗暗念叨,这玩意儿可是连米国的普哥都惦记的好玩意儿,要是真能分一杯羹的话,整个头狼的经济段位不得跟坐火箭似的往上蹿。
我相信油田和油厂肯定全是国控所有的,但干活的人绝对有私心,一千吨原油克扣一吨,然后贩卖给当地一些小贩,这些小贩再销售给一些囤油的势力,也是笔很恐怖的数字,最重要的是这些私油便宜,我如果能联系到一些有实力的囤油组织,转手卖回去就是大钱。
“有点道理。”我又点上一支烟,脑子里迅速开始琢磨。
如果真做这块的贸易,我只需要解决两个难题,第一是如何联系这边手里有货的供应商,其次就是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