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欣婷,你都看到了?”张峰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胡欣婷轻笑着点点头,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大男孩居然出手这么狠,把学校的恶少打成这个样子。
看到胡欣婷的反应没有这么剧烈,张峰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介意吗?”
微微的摇摇头表示不介意,她抬起青葱般的手指指了指等着张峰的吉普车问道:“这就是为什么你说我们下次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原因吗?”
张峰点点头,罗叔已经说了无论自己能不能通过黄泉路,都会成为军人!
到时候一个在军队,另外一个在学校,可不是什么时候下次见面要到什么时候。
胡欣婷的脸上带着浅笑,轻声道:“我们还会有见面机会的!去吧,他们在等着你呢。”
……
坐在吉普车上,将脑袋伸出车窗,张峰向着后面望去。
她还站在那里一动没动,像是能够感受到张峰的目光,眉眼弯弯,淡淡一笑,酒窝浅浅,明媚且阳光。
“嘿嘿嘿。”
李剑一阵恶笑,道:“原本以为你小子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着女生面前这么扭捏,不会还是没开过苞的小处。男吧?”
张峰厚度堪比城墙的老脸难得一红,嘴里面叫嚷道:“要你管?小爷我就是处。男怎么了?我是处。男我骄傲,我为国家省避。孕套。”
吉普车里面爆发一阵不可抑制的大笑,笑的李剑和老狼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就在吉普车向着西南军区赶去的时候,毛晓睿也是被送进了医院里面。
vip病房,偌大的房间仅有他一个人,虽然仅仅是皮外伤却被各科室的主任医师检查一遍。
大肚子腆着,腰围快要超过身高的毛金斗怒气冲冲将房门踹开走了进去,后面跟着一个二十岁左右却浓妆衣着暴露的女人。
“爹,小妈,我被打了!”
看到父亲走了进来,刚才好像要断气的毛晓睿立刻生龙活虎的叫嚷道,至于他口中的小妈则是年龄比他还要小的女人。
“谁敢把我儿子当成这个样子,卧槽你八辈子。祖宗。晓睿你和我说到底是谁?”
毛金斗虽然管理着数千人的制药公司,自己却是斗大的字都不识一个,说话就直接破口大骂。
毛晓睿挤出两滴眼泪,哀怨的说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不过我记住那小子的车牌号了,是个军牌……”
听到儿子念得的车牌号,毛金斗脸色更是难看,嘴里面不干净的叫嚷道:“老虎不发威,真当老子是病猫!臭兵蛋子也敢欺负老子的儿子。晓睿,你放心这件事情没有完!我现在就去调查。”
说着,他从手包里面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说道:“这里面有一百万,密码是你的生日,这段时间你养养伤,好好的玩玩!没有钱再给我打电话。”
说完,毛金斗将跟进来的女人揽在怀里面,扭着直径超过一米半的大屁股走出了病房。
房间里面重新剩下毛晓睿一个人,他将银行卡塞进口袋里面,肿成缝隙的眼睛当中闪过一道寒光。
“该死的臭小子居然敢打我,我一定要让你百倍偿还!”
……
军区的大门庄严神圣,目不斜视,身体笔直的哨兵怀里面抱着钢枪,在他的旁边立着标语:“哨兵神圣,不可侵犯!”
见到吉普车过来,哨兵敬礼,栏杆抬起来,车辆行驶进去之后,栏杆再次放下。
张峰透过车窗看着军区里面能看到的一切,心里面五味杂陈。
“这就是父亲待过的地方吗?”
“一、二、三、四!”
方队的军人从车旁跑过,皮靴整齐的踏在水泥路面上啪啪作响,每个人军人的步调都是统一整齐的。
视线从他们的身上收回来,张峰向着远处望去,见到一个连队正在训练四百米障碍。
一个个的士兵争先恐后,其他的人则是不断的加油,喊声震天,即便是坐在车里面没有参与的张峰都感觉自己身上的肾上腺素在加速分泌。
军队就是一个大熔炉,无论你走进去之前是什么样的歪瓜裂枣,当你经过它的锻造之后,你会成为站如松,行如风,坐如钟的真正男子汉。
从军营当中穿行过去,没有任何停留,一条狭窄的水泥路只有两个方向上的一车道。
而且越走越是偏僻,现代化建筑彻底的消失在视线当中,充斥着眼球的是越来越浓密的丛林。
“我们不是去军队吗?这是去哪里?你们不会是人贩子,想要小爷拐去卖钱吧?”张野嘟囔着问道。
老狼和李剑相视一笑,后者心里面暗道你小子终于憋不住开口说话了,嘴上说道:“就算我们是人贩子也不拐卖你这样的,谁买啊?砸手里还得赔钱。”
“擦,李剑大哥,你这话说的可是埋汰人是不是?就是想买我的卖家都的排队知道吗?竞拍!懂吗?”张峰极其不要脸以及自恋的说道。
话很少的老狼插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的脸皮是什么做的?”
张峰岂能被他的话噎住,脖子一梗,嘴一裂,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道:“老狼大哥,你知道罗叔为什么非要让我过来吗?还不是因为我这一张脸,想要知道为什么吗?防弹!”
噗!
老狼笑的后槽牙都露了出来,即便是黑脸的李剑也是被逗乐了,人不要脸都一定程度真的是能够无敌的!
又转转弯弯的行驶了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