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刀子哥,我错了!”
小弟捂着自己家火辣辣的脸, 别提有多疼了,刀子哥的手劲真大,他不是第一次被打了。
刀子说:“记住,他要弄死我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别给我有侥幸的心理,你们要是不想跟着我现在就滚蛋,别到时候我翻脸不认人,要是跟着我只要我有一口饭吃家不会让你们饿着……”“是,刀子哥,我们跟着你混!”
几个小弟死心搭地的样子。
刀子说:“今天你们也都听到了,我不想再说,都给我老实点,之前你们的那些劣迹都给我收起来,改了,尤其是你双截棍,从今天起别沾白面了,要是被我发现,剁一个手指!”
双截棍,长得像个猴子,身高到是很高,像个棍子一样,关键是他的名字也有一个棍字,大家都这么叫他了。
“刀子哥,我……”双截棍很为难。
想要戒掉,谈何容易?
“我知道这很难,当初我就让你别沾,你偏要试试,要是你做不到别跟我了,滚蛋吧!”
刀子说。
双截棍一下子就不好了:“刀子哥,你就是我的亲哥啊,你不管我,我上哪儿去啊,我戒,我戒还不行嘛……”“行,先关三天吧!”
刀子说:“有吃有喝,有游戏给你玩,三天后再说!”
“刀子哥,不这样行不行?”
“不行!”
“好吧!”
刀子让人来把房间的窗子和门都换上了铁的,里面有卫生间,派一个人在外面看着。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这天早上,刀子进去了,里面都是臭气,双截棍缩在角落里,双眼发红,身体发抖。
他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他拿出来个东西来放到桌子上。
双截棍见了身体就着两个兄弟,他们的作用就是按住他的。
三分钟后,双截棍忍不住了,这三分钟里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桌子上粉色的粉末。
他扑上来鼻子就猛吸,刀子痛苦地闭上眼睛。
“不,这是米面,是米面,刀子哥,刀子哥……”双截棍声音颤抖。
刀子冷冷地说:“动手吧,小指头……”身后的两个小弟上去按住了挣扎的双截棍。
“刀子哥,不要,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了,刀子哥,我们是兄弟啊,别砍……”双截棍喊着。
刀子说:“正因为是兄弟所以才这么做,还不动手?”
“啊……”双截棍惨叫着晕死过去了,桌子上都是血,一截手指头在血泊之中。
两个小弟手抖了。
“这也是你们的前车之鉴,如果你们忘记这一刻的话,峰哥出手的话,就不仅仅是一只手指头了!”
刀子说。
“是,刀子哥!”
小弟应着。
“送他去老一那里!”
“是!”
老一,靠近老城区外面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诊所医生,晚上来求医的人比白天还多。
道上有人受伤不方便去医院的都会去他那里,即便是他收费很贵,大家都愿意给,而且都不回来骚扰他。
这就是平衡!据说他之前是大医院的主治医生,失手救死了一个小孩,其母是道上的大姐大,后来娶了。
“要不要接上?”
在狭窄的手术室里,老一身穿白大褂,傍边站着刀子。
“能接就接,接不上就算了!”
刀子说。
“五万加上人情。”
老一开口:“十万,不算人情!”
“做吧!”
五万,不多!其实很贵,刀子是一个人情可不止五万,老一很会算。
前年老一的老婆生产需要钱,刀子给了很多钱,钱很快还上,但人情还没还。
次日一早天色没亮,双截棍醒过来了。
“双截棍,你可知道刀子哥为了你损失了多少?”
一个小弟在傍边陪护。
“怎么?”
小弟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双截棍的眼泪就流下来了,像个孩子一样哭着:“是我对不起刀子哥,是我……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你是他兄弟!”
……张峰不知道刀子这三天做了什么,老城区这边的拆迁已经开始了,所有的住户都已经同意拆迁,非常顺利。
眼下的事情除了研究改造和修缮,就是承建公司里。
对于承建公司,张峰是这样对江秘书说:“我们不任何外包,要保证直属性,这也可以自上而下的保证质量,这几天我们需要一个建筑公司,你去办吧,成立一个或者收购一个,半个月内交接完成!”
“是!”
这事儿之前张峰说了,江秘书已经做好了准备,她说:“我认为收购一家公司是比较节省成本的,因为大部分的都是现成的,这是几家公司的情况,您看一下。”
江秘书给张峰看很多的文件,几十页。
“你确定就行,到时候直接去谈判以最少的代价拿下!”
张峰看都不看。
“是!”
江秘书知道张总裁是这样对尿性了也不多说什么。
她说:“这家承泰建筑比较符合我们的标准,您看下,然后签个字我们就全资拿下这家公司!”
张峰直接在最后一页签字了,这可是上千万的投资呢!“好了,去办吧!”
张峰说。
“是!”
张峰说:“哦对了,这些差不多已经定了的事情,你可以交给下面的人去办,不必事事亲躬!”
“我知道的!”
江秘书说:“您还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