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宝贝徒儿,真的是越来越强了,难道前些日子教她的太极剑,鼎玉也从中悟出许多东西,所以此时一出手,就将陈方震撼住了。
宝贝徒儿,自然是越厉害越好,陈方还指望自己的好徒儿保护师父呢!
想到徒儿保护师父,陈方怎么就想到西游记了,尼玛,西游记中也是徒儿保护师父。
此时看着鼎玉,再看了看地上躺尸的三个人,心想自己这徒儿若是去行刺,谁挡的住?
此时陈方一脚踏向院门,马上被反震的差点没摔倒。趔趄了两步总算是稳住了身形。
卧槽,好丢人,这大白天这院门竟然从里面拴住了,也是奇葩。
本来陈方想上演一出一脚将门踹开的豪横,谁知道丢人了。幸好旁边就只有自己徒儿,没有旁人,要是人多,这人就丢大了。
此时鼎玉已经出脚,准备开门,陈方估计鼎玉一脚能将门踢飞,说不好踢飞的门能撞透几堵墙。
正等着看好戏,门却从里面一下子吱呀应声而开。
门后,一位艳丽娇娘,穿着一身深红色长裙,领口极低,模样精致,透着一丝妩媚,身材婀娜胜似河边细柳。
而且陈方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种天然而成了媚态,却是少见。
此时那女子开门看了看外面,当看到陈方时,赶紧跪了。
这认识自己?
“乌娘子叩见驸马爷,不知道我这清月楼如何得罪了驸马爷,驸马爷却找了这里来!”
“你认识我?”
“乌娘子如何敢不认识驸马爷,在这长安一亩三分地做些小买卖,自然是需要记住的都要记住,就怕惹了天大麻烦。”
“小买卖,你这若是小买卖,长安那些商贾该哭了。”
“比起驸马爷的唐工坊,奴家的清月楼实在算不得什么,萤火不敢和皓月争辉。”
陈方看了看这跪着的乌娘子,这女人果真是风月场混久了,说得一口好话。
此时陈方看她胆颤心惊样子,如何不知道这多半只是装出来罢了。
这种女人,逢场作戏可是根深进骨子里了。要不然这长安城中,她的生意如何能做如此大!
这种人就是见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的主。
“起来吧!”
对于乌娘子认识自己,陈方也没多奇怪。毕竟自己不喜欢抛头露面,却也不是没在外面出现过。
至于她逢场作戏的功夫,陈方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妥,风月场,就该逢场作戏,要是都当真,就不是风月场了。
此时乌娘子起身,已经喊了几个人,将昏迷的清月和两个护卫带走,让人想办法弄醒,并让人警告他们今日的事谁也不准胡说。
此时三人被带走,乌娘子已经请驸马和那位明显是女儿身的跟班走进院子。
“驸马爷,我这清月楼没得罪驸马爷吧?”
进了院子,乌娘子赶紧又问了一句,显然,对于得罪陈方,乌娘子可是很害怕的。
陈方倒不知道,乌娘子是真怕,因为五狼可是对她说了,长安城中,绝不能得罪的人要加了陈坊主。
而且刚才自己两个护卫被人无声击倒,乌娘子也算见识了驸马的厉害。
那两个人可是乌娘子精挑细选的护卫,要不然不可能守在她的院外。
这两个人如何厉害,乌娘子可是知道的最清楚。
可就是这两个护卫,竟然一声没吭就被人击晕,驸马爷不厉害,算是骗鬼呢!
此时乌娘子问了一句,就看着陈方,那模样却添了一丝楚楚可怜样子,妩媚天成,再添了这幅楚楚可怜模样,一些没久经人情事故的雏儿,怕是一下子就要入了套了。
“你怕得罪我么?”
“驸马爷,奴家自然怕,怕的紧。我们这些在长安谋饭吃的,哪里可能不怕官家,这清月楼是有后台,可后台再大,能大过驸马爷。奴家是真怕得罪驸马爷,驸马爷,您给奴家一个准信儿,不然奴家这心中七上八下不得平稳。”
乌娘子倒是没说,这清月楼主要的后台还不是大唐这里,而在大秦。算起来这清月楼算是大秦三皇子的产业,这个不能说,更不能对大唐的官家说。
明面上,这清月楼却是大唐几个官家做后台。每个月都要给那几个大官送不少银子,不然如何做的下去。
陈方看乌娘子那作态样子,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算是对乌娘子第一个问题的回答。
他来这里,自然不是因为乌娘子得罪他,而是要来找乌娘子有实在事。子午岭分坊那边设妓馆,可还要乌娘子帮忙呢。
乌娘子看陈方摇了摇头,长长出了口气,此时拍了拍胸口,一阵波涛汹涌。
“驸马爷,奴家这心此时才算放了下来!刚才差些蹦出嗓子眼了。”
乌娘子抚着胸口,此时那媚态和话语配合,却是对男子有不小杀伤力。
陈方看了看,这乌娘子虽然长些,却真是颇有些姿色,这身段却也是极佳。尤其这久经风月场练出的一身逢场作戏功夫,却是厉害的紧。配合那媚态天成,果真是一等媚骚。
此时看陈方看她,乌娘子故意用手指撩了撩衣襟,那眉眼间,却又多出一丝风韵,靠了陈方近些。
果真是这长安城中风月场的老手,这是少男杀手么?
奈何本驸马虽然喜欢吃豆腐,不过却也不是什么豆腐都吃的主。
这种女人,不碰为妙,真要女人,坊中多的是,那些织女绣娘,要什么样的没有,自己去吃豆腐,她们还能不给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