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多一分则显多余,少一分则少了一分独有的味道。
刚刚好,完美的融合了少年和男人之间的特质。
不得不说,冰山脸长得还是挺帅的,就是太冷了点,十年如一日的高冷。
呿!
还是那么的讨厌!
夏知星在心里嘟囔的撇了撇嘴,
薄夜宸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四年不见,小丫头长大了,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甜白釉,雪亮清透,柔润,亭亭似水仙。
“上车。”
他的声音完全变了,低沉磁性,已经不再是少年了。
夏知星刚要去开后门的车门,就听开车的男人说道:“坐前面。”
夏知星一点也不想跟他离太近,免得被他冷飕飕的气压给冻住了。
可人家都说了,她也不好跟他杠着来。
只能不情不愿的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上去,然后系好安全带。
“你喝酒了?”
闻到味道的薄夜宸眉心紧蹙,没成年的初中生喝什么酒?
夏知星撇嘴,“朋友生日,喝了两杯果酒啦!”
真是的!管那么宽干嘛?
他还真以为他们定了娃娃亲就可以对自己管东管西啊!
薄夜宸不悦的勾唇,“两杯果酒?”
显然对她喝酒的行为很不满意。
夏知星一向骄纵任性惯了,继母在这方面深得她意,压根不拘着她,对她是有求必应,她有时候会偷偷在心里对爷爷说:爷爷,你担心多余啦!沈姨她对我很好,我想要什么都给我买,就连我不想上的钢琴课,她也不强求我。
她爸平常忙于公司的事情鲜少在家,管她的机会在原地几秒后伸手要抱她下车。
夏知星抗拒的伸手拍他,“别碰我!”
她好不舒服,呜呜……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家,她不想在这个讨厌的冰山脸面前。
薄夜宸捏住她乱挥舞的手腕,没好气的说道:“你才14岁,说你不该喝酒还不对了?你知道喝醉后有多危险吗?”
他从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子,本来就不擅长安慰人,耐心也有限,语气不自觉的冷冽了几分。
夏知星本来肚子就痛,这下更加委屈了,“你干什么凶人家?我要回家!我不要去你家吃饭了!你家的人根本就不喜欢我!”
薄夜宸眉心拧成了一道“川”字,只觉得头疼。
今晚这顿饭局,其实不是他父亲主动提起的,而是他,他难得回来一趟,而且四年没看见小丫头了,他很想见她。
所以就让家里安排了这顿晚饭,目的就是想见她。
可她……
薄夜宸依然捏着她的手臂,语气放缓了几分,“没人不喜欢你。”
夏知星甩开他的手,“你奶奶就不喜欢我!”
她说的是事实,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弄死了薄老夫人最心爱的莲瓣兰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她对自己一直不冷不热的,绝对谈不上喜欢。
她又不是傻子,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还不知道啊!
薄爷爷是真的喜欢她,对她好,可薄爷爷在爷爷去世后的那年年尾也病逝了,那之后她就没来过薄宅了,突然来吃饭其实还挺尴尬的。
薄夜宸被她的话气得哭笑不得,干脆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身体忽然腾空的夏知星更加没有安全感了,她潜意识的去看自己刚才坐过的位置,果然看到了一团深褐色的液体,有点像是血……
完了!她真的得绝症了。
难怪肚子忽然好疼,还流血……
薄夜宸注意到她脸色很不好,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她坐过的位置上有一团……褐色的……血迹?
夏知星“哇”的一声哭了,“呜呜呜……我好疼,我一定是得绝症了……都怪你!遇到你准没好事,呜呜呜……”
她越哭越伤心,大有黄河决堤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