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他这个表情,我立马问他,是不是认识董红楼?
他一皱眉头打量了我们一下,忽然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露出个胸有成竹的样子,冷冷的说道:“不认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梢上一个劲儿的在抖。
那个位置呼应福德宫,摆明是在说谎。
而他瞅着我们的眼神了起来,一下把指甲油都给打翻了,连忙说道:“哎,江总,你别让这个瘪三给忽悠了,他是上大厦来偷东西的,被我们抓了个现行,满口胡说八道呢!”
说着就跟那几个保安使眼色:“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绩效不想要了吧?我看就是欠罚!”
那几个保安的职位显然在前台之下,只得敢怒不敢言的要把我们给拖走。
而没想到,江总抬了抬手,几个保安立刻不动了,她就看向了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话一出口,江总周围的人都愣住了:“江总房间,还真有人敲墙?”
“可江总住的地方,不可能会有人敢打扰……”
我答道:“单单要是敲墙,那就还好了,更重要的是,自从这个敲墙的声音响起来,你最近还财运低迷,万事不顺?”
江总没表情,可周围那些工作人员脸色瞬间全变了:“他怎么知道的……”
“除了咱们几个,按理说根本不可能泄露……”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前台眼看着江总的表情,越来越慌张了,对着我就呵斥道:“我们江总生意好着呢,你算什么东西,在这乌鸦嘴?”
江总看了那个前台一眼,前台才缩了脖子不敢吭声了,但是看着我的表情,还是咬牙切齿的,像是恨不得把我皮剥下来。
江总接着问道:“那,你有解决的办法没有?”
“简单。”我说道:“你们家应该有人吧,你让他们在你卧室冲着南的窗户下面找找,看看是不是有东西。”
那个被称为江总的女人没怎么多考虑,就看向了几个保安:“放开他。”
那几个保安得令才松了手。
前台的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的,还在垂死挣扎:“哎,江总,这小子满口喷粪,您可不能相信他……”
那个江总看向了前台,像是彻底不耐烦了,表情冷了几分:“我需要你教我?”
前台瞬间不由自主就往后退了一步,表情讪讪的:“江总,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总没理她,给一个秘书模样的人使了个眼色。
秘书立刻照着我的话打电话问,看了看我,难以置信的回头告诉江总:“说确实有个东西——很怪,他们没见过,不知道怎么被放进去的。”
我接着就说道:“那应该是个脸冲外,举着铁锹的小木头人吧?”
秘书再问,表情也变了,悚然就对着江总点了点头:“跟他说的,一模一样。”
江总应该是见惯了大风浪了,但是看向了我的眼神,还是微微一变:“那是什么东西?”
我答道:“那是一种风水术,叫撬墙角——没看错的话,最近这几个月,不光你的生意,甚至你的的得力手下,都被竞争对手给挖过去了,就是这个东西的缘故。”
只要卧室里被放了这个东西,那这个东西就会挥舞铁锹,把主人的运势凿开一个洞,他既然面朝外,那就是把好东西全挖到外面去了。
我一看江总的面相,就看出来了,虽然她确实是大富大贵的面相,可整个脸却笼罩着一股子阴云,可她的福德宫是很明亮的,说明这些倒霉事儿,不是她的报应和命数,而是被人给害了。
再看她的财帛宫,确实高耸有光,却添加了横纹截断,不顺,而奴仆宫丰润是丰润,却出现了一些小小的黑点,这都是气运往外漏的情形。
她卧蚕青黑,应该是受扰睡眠不好,综合这些面相,就是家宅出了问题,九成九,被人用了“撬墙角”的邪术。
江总忍不住露出了刮目相看的表情:“你会看风水?”
我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略懂。”
前台像是再也忍不住了,说道:“江总,可能这就是巧合……也许,这是什么装修习惯,被他蒙上了而已……”
周围的工作人员一听,也议论了起来:“是啊,就算挖出了一个小人,也不能说明问题。”
“哎,你们说,会不会他就是江总家的装修工,那个小人是他自己埋进去的,就是为了装神弄鬼骗钱?”
江总看上去很理性,平时应该并不信风水,一时也没法完全接受,看着我的眼神,也像是持有观望态度。
前台一听这个贼喊捉贼的阴谋论,更来劲了:“我说他怎么鬼鬼祟祟的,原来这是蓄谋已久啊,江总,我建议咱们还是打110吧!对这种江湖骗子,绝对不能姑息!”
我看着口沫横飞的前台,说道:“要不,咱们打个赌?”
前台瞅着我,顿时一愣:“什么……什么打赌?”
我答道:“你口口声声,不是说我是骗子吗?现在小人也拿出来,那邪术也就破了,江总的霉运会过去,五分钟之内,江总这里肯定会成一件顺心如意的买卖,要是不成,我随你们处置,成了,你们放我进去找人,谁也别拦着我,你这个前台连看人都不会,也没必要赖在这个位置上,给你们老板破财了吧?”
辰龙大厦这种地方,还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进来干活的,这个前台额头前凸,是家人荫蔽的表现,靠了家里人的关系才能进来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