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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桐微笑,“好啊,我也想看看我老公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长大的。”
“不行,”一旁的男人出声拒绝,“老婆,我下午有个视频会议,走不开身,我答应你,晚上带你出去走走,但是我开会的时候你必须在房间里待着,不能到处乱跑。”
律画闻言,脸色陡然一僵。
布桐又不是小孩子,需要保护得这么密不透风吗?
随行的保镖没有二十个也有十几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总统出巡呢,现在就连去喝杯咖啡都不让!
布桐挽着男人的手臂撒娇道,“老公,有钱进和这么多人跟着呢,不会有事的。”
厉景琛丝毫不肯让步,“那也不行,”他揉了揉女孩的发心,“乖,你必须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待着。”
布桐向来抵挡不住他的温柔,只能妥协,想了想,道,“那你去开会,我在酒店的咖啡厅坐坐吧,ul酒店的咖啡向来很不错。”
“那我让人清场,钱进必须寸步不离地陪在你身边。”
布桐点头,“好的,谢谢老公。”
厉景琛牵着她的手走进酒店,幽深的视线漫不经心地从律画身上扫过。
别人或许没有发现,但律画却从那不到一秒钟的对视中,读出了他的警告。
律画瑟缩了一下,攥了攥指尖,跟着走了进去。
环境优美的咖啡厅被清了场,保镖在周围形成了一个保护圈,钱进更是守在布桐身边不超过两米远,可见厉景琛对布桐的安全有多重视。
就连布桐点的果汁,都是在保镖的监督下现榨的。
布桐喝了一口果汁,望向坐在对面的律画,“不是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跟我说吗?还不说?”
“布桐,你不适合景琛。”律画平静淡然地看着她,语气像是在说着最平常不过的一件事情。
布桐闻言,淡笑一声,“这种话我听得多了,都有点麻木了,能不能说点新鲜点的?让我来帮你想想看,你的切入点应该是你们的过去,毕竟你跟我老公是青梅竹马,你陪着他经历了他最青涩的时期,没准你说说这些,我还会生气吃醋。”
守在一旁的钱进:“……”他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家小姐了。
“布桐,我果然小看你了,”律画脸色不变,带着几分鄙夷地开口道,“我早就该想到,像你这样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脸皮都是这么厚的,或者说,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要脸。”
布桐轻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律画,既然你不准备跟我装,我也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老公是亲你睡你了还是给你承诺要离婚娶你了,你一个小三都算不上的女人跑来跟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厉太太示威,究竟是谁不要脸,嗯?
我老公跟我说了,所谓的婚约,是他的外公随口说的,他从来没有承认过,更从来没有跟你玩过暧昧说要娶你,所以我不懂,你究竟哪来的底气跟我说这些话。”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律画无声苦笑,“他果然早就忘记了,我是怎么对他好的……”
“律画,如果对一个人好就能打动对方,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爱而不得了。”
“你不懂,你不懂什么叫一眼万年,”律画转头望向窗外,思绪陷入了回忆中,“第一次见到景琛时,我才六岁,那天,景爷爷带着他来我家玩,那个时候他姓景不姓厉,就叫景琛。
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小男孩长得真好看啊,比任何人都好看,他很高冷,不笑也不说话,景爷爷叫他开口叫人他也不叫,景爷爷一气之下打了他,换成是别的小朋友早就哭了,但是他没有哭,倔强地忍住了。
后来我爷爷让我带他去玩,我给他拿很多好吃的糖果和巧克力,他看都没看一眼,拿着自己带来的魔方在玩,他很聪明,无论多复杂的魔方,在他手里没一会儿就能还原,我一直觉得,那一天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他站在阳光下,精致、孤傲、冷漠,却深深地吸引着我,让我再也无法忘怀……”
布桐抿了抿唇,心里像打翻了醋瓶,酸溜溜的。
她也好想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认识厉景琛,陪着他一起长大。
律画收回视线,端起面前的咖啡杯,抿了一口咖啡,继续道,“我家跟景家是邻居,我几乎每天都会跑去找景琛,景爷爷对他很严厉,稍有不满就会罚他跪祠堂,不给他饭吃,我就偷偷拿着零食去给他填肚子,可是他不爱吃甜食,我只能把饭菜热好装在保温盒里送给他吃……”
律画伸出右手,把手腕上的手表取了下来,只见手腕侧边,有一块硬币大小的伤疤,略显狰狞。
“这就是我有一次在热菜时不小心烫伤的,当时真的很疼很疼,可我还是强忍着把饭菜送给他,才让我爸妈带我去医院的。
再后来,景爷爷知道了这件事情,又狠狠地揍了景琛一顿,说他是男孩子,不应该让女孩子这样为自己付出,还说等我们长大了,就让我嫁给景琛,那时候我还不是很懂嫁给一个人是什么概念,我只知道,嫁给景琛,就可以永远和他在一起,我高兴极了,每一天都在等着长大。”
律画摸着手上的烫伤过的痕迹,嘴角却弯起了甜蜜的弧度,“我爸爸妈妈要带我去做伤疤修复手术,可是我不肯,因为这是我为景琛留下的,它代表了我有多爱他,而且我对他的爱,一天比一天深,布桐,你永远无法想象得出,也永远无法跟我比,我才是世界上最爱景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