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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一个很有事业心的人,对待工作特别认真,就是因为她太认真了,所以我从小就被她忽视,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告诉自己,等我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丈夫和孩子,我一定会把大部分的精力给他们,而不是给我的工作。”
唐诗心里刺痛了一下,“桐桐,好端端的,怎么提起这些了?咱们不说这个话题了。”
“诗爷,我没事。”布桐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上次跟江择一抱头痛哭过一次,还是厉景琛带给她的爱足以让她忘记一些不开心的回忆,再次想起妈妈时,她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难过了。
钱进知道这是不能提起的回忆,急忙转移话题道,“甜品怎么还不上啊?小姐,我听说这家的甜品很出名的,你要不要打包一点给姑爷吃?”
“好啊,”布桐赶走了心底有些小难过的情绪,接过钱进手里的菜单,“一会儿叫保镖送回酒店给他吃。”
……
酒店总统套房。
宋迟敲开书房的门,“老大,这是嫂子派人给你送回来的甜点,我拿过来给你过目一下,知道你向来不爱吃甜的,我替你吃了它。”
“谁说我不吃的,”坐在书桌后面的男人抬起头,“拿过来,我老婆给我准备的,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吃了?”
“老大,你要不要这么小气啊?”宋迟嘴角抽搐,把精致的蛋糕盒放在了男人面前的书桌上,“嫂子的全身心都是你的,连一点甜点也舍不得分出来,好像就你一个人有人爱似的……”
厉景琛冷笑一声,“你倒的确是有人爱,那你倒是接受人家娶了人家啊,怎么,怂?”
“老大,你别逼我,天天在你跟前看你撒狗粮,迟早会有把我逼疯的一天的,到时候没准我真娶了诗爷那个母老虎,也来虐虐你。”
“恐怕到时候,被虐的人依然是你吧?”男人打开蛋糕盒,看着里面精致小巧的蛋糕,嘴角勾起了笑意,“而且结婚之后,唐诗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虐你。”
宋迟秒怂,“老大,我跟你开玩笑的,我都没想过要结婚,更别说是跟诗爷结婚了,倒不是因为她大女子主义,而是我觉得她三观不正,唯林澈之命是从,这就很不能忍了,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连判断是非的能力都没有,一天到晚跟着林澈作妖,要不是看在嫂子的面子上,我早就拆穿她和林澈的真面目了。”
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点着桌面,“她的命是林澈救的,能有今天也全是仰仗林澈,愿意无条件为他卖命也是说得通的,换句话说,她过去有多悲惨,现在就有多感激林澈,我想,以唐诗的性格,现在林澈叫她去死,她恐怕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更别说做其他事情了。”
宋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赞同,“老大,那你说,林澈当初想要害楚牧的事情,诗爷知情吗?或者说,她有参与吗?”
“应该是不知情的,更别说参与了,唐诗固然听话,但是到目前为止,她对布家是绝对忠诚的,当她知道楚牧身上有我岳父的心脏,保护他还来不及,绝对不会害他,”男人的眸光幽深了几分,淡淡道,“她会帮林澈挑拨离间,最大的原因是不看好我能给布桐幸福,她应该甚至连林澈对布桐的感情都一无所知。”
“那照老大这么说,诗爷其实还算是无辜的?”
男人往真皮座椅上一靠,右手轻转着左手上的结婚戒指,冷冷淡淡的道,“我想,林澈应该已经慢慢察觉,唐诗这颗棋子,对他的作用已经不大了,她跟布桐走得太近,很容易被布桐感染,再者,林澈有太多事情无法告诉她。”
“那老大觉得,诗爷从林澈手上彻底脱身,不再为他所用的几率大码?毕竟诗爷跟嫂子走得这么近,她如果站在咱们这边,咱们也会更有按住林澈的头不让他出来蹦跶的胜算。”
厉景琛漫不经心的道,“以林澈的心智,他绝对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颗棋子,一定会做到物尽其用的,所以,你就等着接他的招吧。”
“老大,我每天想着怎么去防林澈,脑细胞都死了一筐又一筐了,你怎么还能这么淡定啊?”宋迟一脸生无可恋。
“那我是得好好犒劳犒劳你,”男人抬了抬下巴,指着面前的蛋糕,“想吃吗?”
宋迟受宠若惊地点点头,他就知道,老大还是疼他的!
厉景琛勾起唇角,拿起书桌上的蛋糕盒。
宋迟刚想伸手去接,却见男人并没有递过去,而是仔细看了看包装盒上的字,“这上面有店铺地址,你自己去买吧。”
宋迟:“……”呜呜呜好委屈哦。
“老大,你慢慢吃吧,我要找个地方疗伤,治愈我这颗受伤的小心脏,顺便想想怎么防着林澈。”
男人抬抬手,示意他出去,很快拿起小叉子,品尝着老婆的爱心甜点。
……
布桐晚上有一场夜戏,给厉景琛打了电话,叮嘱了他早点睡觉后,便把手机交给了小丁。
晚上接近十点,守在总统套房门外的两个保镖等着来换班的同事,已经累得直打哈欠。
一个穿着浅紫色酒店制服的年轻女人推着工具车走了过来。
“站住,干什么的?”保镖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问道。
对方低垂着头,礼貌的回,“刚刚厉太太打来电话,叫我们来换床上用品。”
保镖拿出检测器,对着女人身上仔细检查了一遍,又检查了她推着的工具车,确定她没有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