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醒了之后,李家马上就请了当天上山帮助寻找李战的村人吃了一顿,李父的小金库被李母给一锅端了,五十文钱在大唐的百姓人家也算是一笔不小的钱财。
贞观年间,物质文明极大丰富,斗米五文,五十文能买一石米面,唐代的一石约为59公斤...这一石米面,也够村里的半大小伙子们吃一顿的了。
黄米馍馍,汤饼,还有几个素菜...胡芹,萝卜,莴苣...这一顿吃的村里的半大小伙子们各个都打着饱嗝,不过,却苦了李战的父亲,自己的小金库被端了,那是心疼不已呀。
送走了客人之后,李战带着自己的弟弟和妹妹洗漱了一下,就回去睡觉了,对...你没有看错,李战和他的弟弟李胜还有妹妹李倖就是一起睡觉的,李战在中间,李胜在右,李倖在左,这五月的天,都快要热死了。
谁让李家就只有四间房...一间厨房外加李大福的工作室,一间客厅,两间卧室,一家五口,李战只能带着自己的弟弟和妹妹睡,妹妹李倖还好,长的和自己的娘一样漂亮,只是自己的这个弟弟,长的却和自己的老爹一样,五大三粗,打呼噜磨牙外带放屁,不过,自己的弟弟也有好处,那就是听话,李战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一点都不敢违背。
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李战也是倒头就睡。
只是李战不知道,在他自己的爹娘那个房间中,他的爹李大福正在和他的娘亲悦娘说着一些李战不知道秘密。
“哎....战儿还好找到了,要是找不到,你说以后对方来要人,我们怎么办呀...?”
李大福说完,悦娘也是点头道:“是呀...当初我们收了别人十贯钱,答应给对方养孩子,可是谁知道对方一去不复返,一养就是十八年。
你说他们是不是死了...?”
“你希望他们死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战儿是我的儿子,他还对你我这么的有孝心,整个竹桥村也都只知道,战儿是我们的儿子。”
“呵呵...!”李大福神秘的笑了笑道:“悦娘,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战儿以后一定就是咱们的儿子,那些人以后不会来找了。”
“为什么...全部都死了,毕竟现在兵荒马乱。”悦娘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相公。
“即使没有都死,那些人也不会来找,因为你可记得,他们走的时候,叮嘱过我们什么?不能让战儿上学堂...你说如果战儿是他们的骨肉,他们会不让自己的孩子上学堂。
战儿一定是这群人拐来的,而且还搞不好是仇人的子嗣,所以我断定这群人不会来了,战儿的身世...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将永远都是你我的儿子。”
“好...好...这就太好了,这样我也能安心了,我才不想将我养了十八年的孩子给别人,那可是一滴水一粒米给养大的,他只能是我的孩子。”
说着说着,悦娘还留下了眼泪。
李大福看着呵呵的笑了起来,用自己的衣袖宠溺的擦了擦自己妻子的脸庞道:“你看...这还哭了,不哭...不哭...明日我们还要起早,好了...熄灯,睡觉。”
“嗯...!”感觉到自己相公的温情,悦娘也是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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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李战被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给吵醒,此时已经是巳时,巳时就是九点...李战从床上起来之后,就听到自己妹妹李倖开心的喊了一声:“爹爹...大哥醒了。”
很快叮叮当当的声音停了,跟着就听李大福喊道:“打水给你大哥哥洗脸,然后将汤饼热一热,给你大哥哥吃。”
等话音刚落,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再次响起。
一会,就见李倖端着一个竹盆进来,竹盆中有水,这是给李战洗脸的。
“谢谢...!”李战亲昵的摸了摸李倖的小脑袋,然后洗了一把脸,等脸洗完,李战问李倖:“娘和你二哥呢?”
“上山打猪草去了。”
李倖回答完,就将竹盆端了出去,跟着道:“大哥...你等一会,我马上就将汤饼热好给你端过来。”
看着自己妹妹忙碌的身影,李战有些惭愧了起来,因为李战的记忆中,好像在这个家中,自己就像个公子一样,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重活,家中的重活都是老爹和弟弟去做。
缝缝补补是娘亲和妹妹去做,自己这个大哥,除了吃了睡,就是睡了吃,不需要动脑子,不但是这样,弟弟妹妹还要伺候自己,家中好吃的,也都可着自己吃。
李战不清楚这是为什么...难道因为自己是家中的长子?
可是这也不对呀,自己家又不是豪门,而且自己这个长子,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本事,又不会读书,又不能习字,又没有什么名声,后来想想,这可能就是家中父母的宠爱。
走到李大福工作的地方,看着李大福正在打一张床,李战笑呵呵的道:“爹...!”
“你怎么来这里了,呛...有灰呀,你快进院子,倖儿将汤饼热好了,快点将汤饼吃了。”李大福很是宠溺的看着李战。
“老爹...现在相信我是你儿子了?”李战呵呵一笑。
这边,李大福苦涩起来:“能不相信吗,我的小金库就只有你这个臭小子知道,不过,你也不能怪老爹我,你去的时候是长头发,找到的时候可不是,而且你这身上的衣服也太奇怪,还有那个大包。”
李大福一说大包,李战突然眼睛一亮道:“老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