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加油....!)
看着暴怒的李世民,李承乾居然还能笑出来,满朝文武第一感觉就是太子疯了。
这边李世民看着不但不请罪,还面带淡淡微笑的太子,在朝堂上的李承乾。
这个时候,李承乾则是不慌不忙的躬身道:“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之所以没有上课,并且一直待在将作监,其实都是因为想要帮助父皇。”
“你想帮朕?”李世民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李承乾。
李承乾则是点点头道:“昨天早上,父皇看了我们几人的马政策论,十分的失望,儿臣能从父皇的眼中看到痛惜的神情。
虽然最后父皇让我们离开,几个弟弟都欢快的回府,很快就忘记这一切。
但是儿臣不行,儿臣是太子,是国之储君,儿臣不能像弟弟们一样,骂过就忘记,父皇有烦恼,儿臣就必须要帮助父皇解决烦恼。”
“哼...说的倒好,可是这些莫不是你逃学的借口。”李世民的气,因为李承乾一番诚恳的表演,而慢慢的消了很多,毕竟李承乾是他和长孙皇后生的嫡子,血浓于水呀。
“哦..那不知道太子哥哥到底有没有帮助父皇解决烦恼,还有就是本王有一点不太懂,太子哥哥帮父王解决烦恼为什么要去将作监解决?”
李泰又跳了出来再次将事情的注意力给集中到对李承乾不利的将作监。
唐朝是有阶级的,士农工商,身为太子却往将作监跑,这是对身份的一种侮辱,李泰紧紧的抓住这个,就可以轻易的惹起李世民对李承乾的不快。
“是呀...!”本来稍微有些消气的李世民,火气再次被勾了上来:“你为什么要去将作监呀,马政的事情,你去将作监能帮朕什么?
给朕说...逆子...你是不是刚刚说的一切都是骗朕的?”
看着又一次被自己的亲弟弟给挑起火来的李世民,李承乾心中对李泰是真的很不爽,不过,他却并没有发怒,而是再次微微一笑道:“父皇...谁说去将作监,就不能为父皇分忧,儿臣希望父皇可以让人将儿臣的坐骑牵上来,只要儿臣的坐骑被牵上来,一切都可以真相大白。”
“大胆...!”李恪从一边闪身而出:“太子殿下,这里可是太极宫大殿,是大唐文武百官处理天下大事的地方,你居然想要让一匹畜生来此,此乃大不敬!”
李承乾好像早就知道会有人拿这个来说事,所以就听李承乾微笑看着李恪道:“恪弟...你说的话,本王不赞同,战马可不是畜生,它是所有骑兵和将军的兄弟,战友,在战场上,如果你将自己的兄弟和战友当成畜生,那你才是一头畜生。”
“你居然辱骂本王...!”李恪大怒。
李承乾却呵呵一笑:“恪弟,就事论事,本王没有骂你!”说完,李承乾转身看向周围的武将问道:“各位将军,认为本王说的对不对?”
“当然是对的...!”程咬金毫不犹豫的道:“谁要敢说劳资的战马是畜生,劳资一马槊给他一个透心凉。”
“哈哈...程老怪这次说的话算是对了我的脾气,我尉迟恭的战马就是我的兄弟,要不是有这群兄弟,我尉迟恭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谁敢说它们是畜生。
哼...别在我面前说,要不然,我会控制不住打他。”
尉迟恭说完,李恪吓的下意识躲了一下,为什么...因为尉迟恭这个家伙是说到做到的人,话说李世民登基后,手下的那些功臣就有点飘飘然了,尤其是尉迟恭最为过分,他不仅打仗勇猛,而还救过李世民的性命,尤其是玄武门之变中立下大功。
后来尉迟恭看到房玄龄、杜如晦等人,都有点不屑一顾,认为他们都是些只会写写文字之人,说到带兵打仗,还是得考自己这样的武将。
有一次,李世民宴请群臣,这本是一个非常喜庆的宴会,但尉迟恭找到自己的座位后,竟发现有个人的位置安排在他之上,恰好又是一个他看不起的文人。
这时尉迟恭就指着那人怒道:“你有什么资格坐在我的上位,你根本不配!”这一吵让场面顿时尴尬下来,这时李道宗站出来,作为老好人他想打个圆场。
李道宗说:“大家同朝为官,没必要争一时的高低嘛,而且在这样喜庆的日子吵架,也忧伤和气....”“碰”的一拳挥过来,李道宗还没说完,就被尉迟恭打了一拳。
尉迟恭作为武将,力气肯定很大,他这一拳险些把李道宗的眼睛打瞎了,众人一看这副场面,顿时前来围观劝解,坐在龙椅上的李世民看后,也没心情开宴会了,于是拂袖而去。
李道宗何人,唐朝初期将领,严格算起来他是李渊的堂侄,跟李世民是堂表兄弟关系,李道宗一生参加过许多战役,破刘武周、破王世充、灭东突厥、吐谷浑、征高句丽等都有。
尉迟恭这个混人,连李道宗都敢打,更别说李恪了...所以李恪可不想被打一拳。
“好了...都不要说了...!”
李世民坐在龙椅上道:“别的马也就算了,战马不算畜生,来人呀...给朕将太子的坐骑牵上来,朕倒要看看,怎样一个真相大白。”
就这样...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李承乾的坐骑被牵上了太极宫大殿。
刚刚一上来,文臣武将们就被一阵‘踏’‘踏’金属碰地的声音所吸引,跟着再看李承乾的坐骑之后,发现李承乾的坐骑上有奇怪的东西。
除了马的缰绳,马背上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