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小贼,你…”
离渊宗大长老脸色涨红,呼吸难受下更兼这手臂炸裂之剧痛,脸庞已然扭曲,脸上写满了怒气。
但,话还未说完。
嘭…
又是一声爆响,空气中一阵血雾。
离渊宗大长老的另一只手臂也已炸裂。
“大长老。”周遭早已吐血轰飞的一个个离渊宗尊境长老,纷纷脸色大变。
离渊宗大长老,便是他们的天,是他们的整个离渊宗的支柱。
而今,这根支柱正双手炸裂,离死亦不远矣。
“这就是堂堂八殿之主的气量?”一个长老怒声大喝。
“萧逸殿主何至于如此睚眦必报,如此咄咄逼人?”
又一个长老怒喝道,“当年大长老不过是去被封锁的东方家带回我离渊宗弟子,根本无意与你们八殿交恶。”
“大长老与我们离渊宗,也根本没插手萧逸殿主您的诸多恩怨战斗之中。”
“今日何至于来此杀人泄恨,辱我离渊宗,折磨我离渊宗大长老?”
萧逸眼眸狰狞,“仅仅是去带回弟子?无意与我们八殿交恶?”
“便是你离渊宗大长老带走的弟子,伤我麾下追随者,放跑妖族,险些让我葬身妖域。”
“我去解决变天祸患,你们离渊宗首席给我使绊子,这叫不插手其中?”
“至今日,你离渊宗首席还入了水凝寒麾下,四处作恶,给我搅了一大堆麻烦。”
“以往我没空来找你们,今日闲暇,我萧某人不找你离渊宗,找谁?”
“若离这个逆徒。”一个长老冷骂一声。
“我们离渊宗向来平静,无意中域纷争。”
“萧逸殿主。”又一个长老面露哀求之色道,“渊若离早已被我们离渊宗逐出宗门,不再是我们离渊宗弟子。”
“往日无怨,今日无仇,萧逸殿主可否高抬贵手?”
嘭…
萧逸手掌一甩,离渊宗大长老被重重轰飞,一口腥血喷出。
直至将宗主大殿处的宗主宝座撞成齑粉方才停下身影。
“大长老。”一众长老脸色大变。
萧逸脸色冰冷,“当年你以大欺小,欺我夫人与八殿精锐之事,今日我废你双手,权当就此揭过…”
离渊宗大长老咬紧了牙,“当年妖域边缘之外,那位圣女阁下本就自己战力惊人,外加月尊武圣在旁庇护。”
“老夫只是与她对轰了数掌,根本未能伤她半分。”
“至于你八殿精锐,老夫连与他们交手都没有,何来欺压…”
萧逸眼眸一冷,“嗯?”
离渊宗大长老看着那阴沉的脸色,终究是脸色一变,不再多言。
萧逸冷眼直视离渊宗大长老,“至于现今,你们那位离渊宗首席,已然被逐出离渊宗也罢,怎样也罢,我不管。”
“他弄出来的混账事,你们最好解决了。”
“否则,我只能将你们视作同伙,一并击杀。”
离渊宗大长老咬牙道,“我们离渊宗和邪修,并无干系。”
“从我们离渊宗开宗立派以来,上古漫长至今,也从不与邪修打交道。”
萧逸冷声道,“没说邪修的事。”
“最近我击杀的那些邪修…不,所谓暗使中,除却邪道外,还有冥域气息。”
“上回中域邪修祸患中,你们这位离渊宗首席,背着具人尸,人尸之上便有大量的冥域死寂气息。”
“人尸除却无生机外,一切几乎与常人无异。”
“如此诡异的手段,也就只有你们离渊宗有了吧?”
“也很显然,此次邪修祸患中,这些暗使身上的冥域气息,也出自你们这位离渊宗首席的手笔吧。”
周遭一众长老,齐齐脸色突变。
今时今日,若和这些祸乱中域的邪修扯上关系,那无异于与整个中域以及八殿为敌。
“说说看吧。”萧逸自顾走到一边席位,冷漠坐下。
离渊宗大长老,则虚弱地背躺在那宝座瓦砾之中。
“你们离渊宗到底怎么回事。”萧逸淡漠地看着离渊宗大长老。
“你也可以试试有所隐瞒,但,最好能瞒得过我萧逸。”
“否则,呵…”萧逸狞笑,“那些拘灵探忆的手段,我这个黑魔殿总殿主多的是。”
“当然,并不算太精通,一个不慎,让你灵识崩溃,灰飞烟灭,却也怪不得我。”
“你…”离渊宗大长老猛地瞳孔一缩。
作为离渊宗最强者,他精通这些灵识手段,也当然知晓那种折磨灵识窥探记忆之法,何等的痛苦可怕。
他也毫不怀疑萧逸有这些手段。
八殿,黑魔殿以手段驳杂而诡异狠辣著称,其余魂殿、猎妖殿等等各殿,皆有上古之绝。
堂堂八殿之主,且传闻中这位萧逸殿主还深入妖域,当了森罗君王,精通妖法,他还依稀听闻过,前些天这位萧逸殿主更深入地心,得火祖传承,精通火道生灵玄奥。
总之,这位萧逸殿主,到底一身手段何等高深莫测,外人根本难以知晓。
离渊宗大长老咬了咬牙,看向萧逸,“只要萧逸殿主愿意放过我离渊宗。”
“任你所问,老夫知无不言。”
“老夫对天立誓,若有半分欺瞒,老夫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萧逸耸了耸肩,淡漠道,“看你的表现了。”
“说说你们离渊宗吧。”
离渊宗大长老点了点头,眼眸中,陷入了一阵古老的回忆中。
“自远古岁月结束,上古岁月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