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超回归,便是龙家人也卸下了最后的包袱g。
令狐超的死,虽然众人并不十分清楚来龙去脉,但是,大家都知道,是和龙择天吵架之后一气之下出走才突遭横祸,龙择天不说,但是,大家都清楚,龙择天心中有苦说不出,一直在隐忍,虽然知道了是公孙峰所为,或者说是兵祖所为,但是,令狐超的死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人们心上,只要一想起来,心里便不是滋味儿!
现在,他回来了,中城的人都倍感欣喜,特别是公孙岱宗和公孙大娘,因为公孙峰是直接责任人,在别人家门口骂大街,还有没有点素质?我儿子怎么了?若是没有他,这龙洲城能这么安稳?还有你,没有我儿子,说不得你已经变成臭泥巴了,还能过上这天堂日子?喊什么喊?不服气,干一仗如何?”
公孙岱宗立马撸胳膊挽袖子,跃跃欲试,道:“就算是你是龙择天的亲爹,我也是他岳父不是?数次为我洗精伐髓脱胎换骨,我的修为早就在你之上,还能怕你?打过几次,哪一次不是你哭爹喊娘的求饶,还打,若是你犯贱,皮子发紧,我就成全你!”
龙昌义摆出一个极具喜感的拳架,喊道:“来来,谁输了谁就是孙子!”
二人果然二话不说,彼此寸步不让,一阵猛捶,王八拳对二愣子拳,乒乒乓乓,好生热闹,接着二人鼻青脸肿,各自坐在地上气喘吁吁。二人对视,接着站起身,勾肩搭背:“今日去哪儿喝?”,“令狐超在我家,他让择天陪同,这不便来找!”,“好,咱们这就走!”,“找择天!”,“拉倒吧,说不定择天已经到了...”
文美儿自始至终笑呵呵的看着二人,不劝说也不插言,看着远去的二人,摇摇头:“这俩老东西!”
其实,龙择天和公孙媚瑜真的早就去了公孙府,以公孙岱宗的性格,请客吃饭恨不得闹得天下皆知,从令狐超被挟持到公孙府,龙择天便已经知晓,与四位夫人和心儿老早就去了市场,买了好多东西前往岳父家,只是没有告诉岳父岳母,这才造成了公孙岱宗弄的亲家家鸡犬不宁。
龙择天购买完吃食菜品,便令公孙府下人为自己打下手,自己亲自上厨,公孙大娘看着姑爷子扎着围裙有模有样,笑道:“还真像个厨子!”
心儿淘米洗菜,忙忙碌碌,道:“母亲大人有所不知,享誉南城的轩辕康神厨可不就择天?”
公孙大娘笑道:“听说过,只是,内城封闭不敢出去,虽然消息灵通,但不知那便是择天!”
独孤无双笑道:“我也是听到传说才猜测那便是择天,听说那全席面可是蜚声五城,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一个厨子两大家族争争抢抢的!”
阿朵笑道:“你说辛大少也就是龙儿,是不是第一次吃到择天做的菜便感觉到了什么?要不,为何不惜与唐家生死一战也要抢走择天?”
小花笑道:“我看也是说不定第一次择天被抢走,龙儿就已经变了身,与择天相亲相爱...不说了,太难为情!”
龙择天正切着菜远远听见几位夫人窃窃私语,再听小花如此言语,楞了一下,便切了手指,一旁的公孙媚瑜抓起龙择天的手指头吸了吸,说道:“这几个小浪蹄子,待我去教训家训她们!”
龙择天无奈的笑了笑,也不管几位女子的叽叽喳喳,生火炒菜,一瞬间,神厨回归。
在几位夫人的协助和添乱之下,丰盛的菜肴上了满满一桌,虽不是香水全席,但也是琳琅满目!
令狐超流出了口水,说道:“大梦之后沧海桑田,择天,谢谢你!”
龙择天郑重的为令狐超敬酒,说道:“的确如此,那一别,不止是沧海桑田,起身,恭恭敬敬请独孤秀和自己的父亲公孙岱宗坐在一起,亲自为他斟满了酒,说道:“并非有意不通知岳父大人,而是公孙岳父张罗此局,我也不好做主,再说,岳父应该知道,我公孙兄长与令狐兄长因为兵祖闹得误会极深,公孙岳父和岳母率先宴请令狐兄长本就是要化解误会。现在也好,既然岳父来到,我父亲我师兄也在,我们就来个四方恳谈,以酒为媒介,把话说开,彻底去除心中块垒,今后大家相亲相爱,岂不快哉!”
独孤秀表面上吵吵闹闹,其实内心深处何尝不想与所有人人把话说开,然后与大家心无芥蒂,互通友谊,总好过现在想去谁家串一趟门都不知道人家会不会给脸色。听到龙择天如此说法,立即改变了口风,笑道:“无论是龙昌义亲家还是公孙亲家,实在亲戚啊,不走动走动,总是说不过去。公孙亲家为令狐兄接风洗尘,也应该告知我一声,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不是?”
公孙岱宗笑了笑,道:“若是没有我姑爷龙择天,我这小庙可请不起你这尊大菩萨,不过你说得对,我们毕竟都是一家人,本该不分彼此,那么,今天就让你我二位兄弟共同敬一杯酒给令狐兄,也算是你为我分担一些心中的愧疚,如何?”
公孙岱宗是个粗人,但是,这番话却是滴水不漏,令人刮目相看。独孤秀欣然,端起酒杯,与令狐超碰杯,道:“我公孙亲家说的话就是我想说的,他对你心怀愧疚,也是我的愧疚,今天我二人共同敬你,令狐兄心有不快,打他一顿,我跟着喊好如何?”
令狐超笑了笑,举起杯,道:“什么愧疚不愧疚的,事情都过去了,择天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们都是择天的长辈,哪怕是看在择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