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原来你是指望这钱给我们买房子的?”桑俊杰故作夸张道。
“你以为呢?我钱也不是大水淌来的,不发横财哪来钱给你们买房子?”江月贼兮兮的说道。
“江总,你绝对是奸商的典范,杰出代表。我们一直以为你最厚道,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人。”
顾贤风在旁边接着说道:“不错,我赞同桑总的看法和观点,桑总说的真是一针见血。”
江月看着他俩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俩房子没有了。”
“凭什么呀,难道就是因为我们说实话,说公道话原因吗?”桑俊杰立即不满道。
“桑总,你说的是实话吗,是公道话吗?你这是对我人身攻击,你是在污蔑我,诽谤我。我要把你俩告上法庭,让你俩公开给我道歉。”
江月说的一本正经,引来桑俊杰和顾贤风一阵大笑。
“你一没录音,二没证据,拿什么去告我们?你这是异想天开,现在发现你还是个故事大王。”
桑俊杰和顾贤风两人继续调侃江月,他们只是在开玩笑,调节一下气氛。
中午季腾带着大家游玩,事先已经安排好在外面吃农家特色菜,所以他们中午并不回来吃饭。
江月中午就不用陪他们吃饭,他和顾贤风以及桑俊杰就到楼下君王阁吃饭。
“二叔,我让俊如饭店来两人给你帮忙,你跟我们一起吃饭如何?”
段洪生看了他一眼道:“去去去,你们中午又不喝酒,跟你吃饭有什么意思?”
江月笑着说道:“二叔,今天中午可以破例让你喝酒,这样总行了吧?”
段洪生没好气的说道:“我一人喝酒有什么意思?你没听说一人不喝酒,两人不赌博这道理吗?”
“不行我们就少喝点啤酒,陪陪您老人家,让你老人家过过酒瘾。”
顾贤风的建议得到段洪生赞同:“我看这样行,还是顾总能理解我。江月这小子太死板,一点都不知道变通。”
“哈哈。二叔,我要是不会变通,您老今天中午就别想喝酒。”
江月在登州高兴的吃喝着,朱金秋在乾州却是一筹莫展。
“大哥,我上午注意观察了一下,今天有人在一开盘抛出很多股票。但在收盘时,又有人拼命抢购股票。我感觉这有点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有人在操作我们的股票,是不是这样?”朱金秋恍然大悟。
“大哥,也许你直觉是对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对我们影响可就大了。一旦这人掌控我们地产公司一定股票,每天这样抛出买进,我们股票就会一直受到打压。”
“王八蛋,心还真是狠,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这次真就被他给害惨了。”
朱金秋来回在客厅里不停踱步,他现在心急如焚。
“大哥,要不去爸那跟他老人家商量一下如何?”朱金男立即提议道。
“好,那现在抓紧过去,这事十万火急。”朱金秋和朱金男快速向父亲那赶去。
朱如建听完儿子的分析后才慢慢说道:“我昨天就有这种预感,但不能确定,所以才让你们留意股票。现在我可以百分之百断定,有人在操控我们股票。”
“爸,你说的这有人是不是指江月?”朱金秋赶紧问道。
“除了他还能有谁?”
“这王八蛋,对付我们还真是处心积虑,这招釜底抽薪也太狠了点吧?”
朱如建看着儿子说道:“你对待敌人仁慈过?一个强者如果该断不断,该狠不狠,他就不可能成为强者,也不配作为强者。”
父亲的话让朱金秋有同感,当年自己要是不狠,也不会把仲安强送进监狱。
正是因为仲安强被送进监狱,这些年朱家才能一直踩着仲家。
正是因为这件事,朱家在乾州才有一定威慑力。 因为谁也不想出现仲家的前车之鉴,不想那段历史在自己身上重演。
当时仲家拿出利益交换,朱家都没有同意。
正是因为这股狠劲,朱家才拥有今天地位。
“爸,现在还测算不出江月究竟买进我们多少股票。如果只是很少一部分还不可怕,一旦买进太多就能直接影响到股价。”
“儿啊,如果是你的话你会买一点半点吗?他肯定会买到超过百分之五,这样一来经常抛出买进,我们股价就会持续低迷。”
“爸,我担心的正是这些,现在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件事,不能把命运掌控在他手里。”朱金秋赶紧说道。
“这还不是我最担心的,如果过完元旦开盘他继续这样操作,再被他吃进一部分股票,后果不堪设想。”
朱如建低头在那沉思,他心中在算计着。
“爸,你的意思是他持有百分之七八股份,就会要求进入董事会,从而给我们经营使绊子?”
“金秋,你认为他不会做出这种事吗?”
“爸,这王八蛋绝对能做出这种事,他心太黑了。”
“江月这是阳谋,不是阴谋。不存在心黑问题,他是想做个野蛮人。幸亏我们拥有绝对控股权,不然他真要是成为大股东,公司就得改姓,以后就得姓江。”
听父亲这样说,朱金秋背后发冷。他感到后怕,这种结果绝对不能让它出现。
“爸,这件事情我们该怎么办?”朱金秋彻底怕了。
朱如建想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明天你得站出来说话,该承担的责任要承担,必须拿出真诚态度。该为朱存事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