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蹴鞠专业人员的培训也要抓紧,通过这次的比赛,各大世家和富户已经看出专业的蹴鞠人才对蹴鞠队的重要性。
所以,蹴鞠队的教练员和各道各州所需的裁判也不会少,蹴鞠是否能够专业化,正规化就看这帮专业人才的能力了。”
李恪把话说完,喝了一口茶,看着马周。
“微臣待会就去安排。”
马周说道。
“也不用回去吃饭,正好今天鼎汉队取得了状元,本王想在府里款待蹴鞠队的球员,你怎么能缺席呢。”
李恪说道。
“恩,微臣这一忙,倒是把时间给忘记了。”
马周不好意思的说道。
众人被他的话给逗乐了,都微笑不已,马周也是用喝茶掩饰自己刚才的糊涂,而陈其一脸阴沉的站在李恪的身后。
但是,众人都明白陈其的性格,也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的原因。
所以,对他的情绪也表示理解。
晚上,李恪在府中大摆宴席,宴请蹴鞠寺和鼎汉队的全体人员,偌大的王府宴会厅人头攒动。
除了马周,刘仁轨,许敬宗等蹴鞠寺的李恪的心腹重臣之外,还有苏定方,陈其,左翼等李恪的得力爱将,更有邓同达这样的外臣心腹,可谓是众星云集。
叶西等鼎汉队的球员们被李恪安排在了一起,因为今天取得状元,他们高兴不已。
又见李恪将自己和朝中大臣同等对待,心里更是对他格外的尊敬。
等到李恪到他们这桌敬酒的时候,众人一齐起身,给李恪祝福。
其声势之浩大,感情之激烈让坐在席位上的邓同达吓了一跳。
宴会结束,众人散去,李恪看着像焉了的茄子一样的陈其,笑道,“整天你绷着个脸干吗?”
“殿下,你就容许末将前去追那钱宁。”
陈其哀求道,“末将一定不负殿下所托,定将钱宁首级斩下。”
“你现在最担心的还是你那些部下吧?”
李恪突然目光冷峻,让陈其吓了一跳,“玉不琢不成器,人不经历挫折怎么能够成长。
鹰卫在这次长安赛中的种种不利的表现就暴露出了你们的问题,没有实战和实践经验的鹰卫不能算是真正的可以为本王效劳的雄心。
所以,他们必须在历练中才能成长,你明白吗?”
“末将明白,是末将误会了殿下的意思,请汉王殿下责罚。”
陈其脸带愧色的说。
“备马,我们出去看看吧!”
李恪说道,“本王也想见识下钱宁有何手段。”
“殿下,你有什么事情吩咐末将就行,何必...”陈其还没有说完,就听李恪道,“你也不用通知候虎等人,我们就在远处看看他们怎么处理就行。”
“诺。”
陈其知道李恪的用意,不再劝他,躬身领命。
李恪在陈其离开之后来到书房,取上摆放在架子上的渊虹,刚走出书房,就见杨恩走了过来,“殿下,听说你要出去?”
“对。”
李恪说,“候虎,孟山等人办事本王不放心,想出去看看。”
“那殿下也不用以身犯险,让陈其去办就行啦。”
杨恩劝道。
“杨老放心,我只是从远处看看而已,不会插手他们处理钱宁的事情。”
李恪解释道,“有的时候也该让他们独自行动啦。”
杨恩见李恪主意已定,也不再规劝他。
李恪出了王府,就见陈其和鹰卫已经备马等他,李恪从家仆手中接过马鞭,一跃而上,稳稳的骑在青马上,鞭子一扬和陈其等人消失在了王府门前。
小院一片漆黑,而钱宁就这样摸黑将夜行衣穿在了身上。
提前准备好的吃食已经被朱童搜寻的时候打翻在地,所以,他也只能将白天从地上捡起来的两个馒头喝着冷水吃了个干净,才谨慎的走出小院。
钱宁从小院出来,朝四周查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监视自己,这才闪身朝另一个胡同奔去。
他知道长安城门已经紧闭,要想出城只能另寻它路。
但是,在他还是太子护卫的时候就知道有一条道可以出城,那就是从长安城北面的芳林门附近出门。
因为芳林门附近有一片小树林,而在小树林里有他出城的密道。
所以,他一边谨慎的注视着身后,一边飞快的朝芳林门而去。
钱宁消失后,朱童从巷子的尽头现出身形,看了一眼远去的钱宁,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微笑,“钱宁,我们就在前面等着你啊。”
说完,带着手下也消失在黑暗中。
而钱宁却不知道,他的一言一行都在黑衣卫的掌握之中。
虽然,他没有发现身后有人在跟踪,其实,黑衣卫已经在他要去的地方埋伏好了,就等着他落网呢。
芳林门附近的小树林,王中长和孟山两人不时的派人查看前面的动静,密切的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他们当中,朱童负责跟踪钱宁,能在他落脚的地方击杀他更好。
如果,一击不中,就主动撤离,埋伏在附近。
而候虎是唯一一个在追踪方面有天赋的人。
所以,他负责钱宁晚上出城的跟踪任务,如果钱宁按照他们的部署落网,他们就可以一举拿下。
如果钱宁还有别的地方可走,那候虎就会在出城之前拦住钱宁,然后和跟在候虎身后的朱童一起将他斩杀。
这才是他们的整个计划。
所以,王中长和孟山也很着急,生怕钱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