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送信的姑娘呢,还在吗?”
李恪惊喜之余问了杨恩一句很白痴的问题。
“她把信给门外的卫兵后就离开了,什么话也没有说。”
杨恩不解的问道,“殿下,难道信件出了什么问题?”
“没事。”
李恪见杨恩一脸紧张的询问,“咱去书房谈吧。”
然后不理一脸不解的杨恩径自来到书房。
杨恩听李恪说没事,对他的问题也不予解释,便不多言,跟他来到了书房。
“杨老,你从府库中拿出三万两千贯钱,给千牛卫两万贯,让他们抚恤这次跟本王去漠北阵亡的五百将士,剩下的一万两千贯送到代州都督张公谨的手里,让他发给在漠北阵亡的三百亲卫。”
李恪在杨恩将书房的门关上的时候说道,然后就见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都是本王处事不当啊,不然八百多人也不会就这么葬身漠北。
“哎!”
他叹息一声,继续道,“快到年关了,这些将士们为了本王将自己的生命留在了漠北,可是他们的家属呢?
他们的家人听到自己的儿子,自己的丈夫身死漠北的时候会是什么感受呢?
快到年关,本王没有多少钱给他们,虽然每个家属只能得到四十贯,也算是本王对他们的一点心意吧。”
“殿下!此事不是你的错,任何人遇到那样的事情都不会袖手旁观。”
杨恩知道李恪是怪自己得罪施罗德而致使八百多人的护卫丧身漠北而自责,便开导道,“在柳桥上的长孙冰凝突然道。
“恩。”
李恪应道,只有长孙冰凝敢直呼他名字而不在意他汉王的身份,这点连候若依也做不到,而李恪也很喜欢长孙冰凝这样没有任何拘束的跟自己的交谈,“什么事?”
他轻声问道。
“没事,就是想叫你一声。”
长孙冰凝突然觉得想说话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被卡在咽喉中,她便改口道。
“喔。”
李恪应了一声,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