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左贤王施罗德刚晋封了左贤王,手下能用的兵马不多,忠心耿耿的过,但是究竟去哪里了呢?
吉思勒孛剌想到这里,突然脸色一阵颤抖,暗道不好。
突然大声喊道。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喊出来,就发现大地在不断颤抖,急促的马蹄声就像一道催命符,入驻了他的心头。
“唐军....”一个骑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啊”的一声,他被一根羽箭掀下马背硬生生的钉在了地上。
骑士凄凉的声音就像死神的怒吼,划破了繁星点点的夜空。
突厥骑兵,在听到骑士的凄凉的喊声时,心里嘎登的一惊。
“唐军。”
不知道谁第一个喊道。
“是唐军,是唐军。”
突厥人开始醒悟,并且话语中带着一丝的颤抖。
苏定方选择出击的时间很准确,当他在距离营地一里的时候,突厥人刚好进入大营。
所以,他便果断的下达了命令。
他身边的两个校尉同时领命,分别带领两千人向突厥人迂回包抄过去。
而他自己带领剩下的一千六百多人排成锥形阵,以苏定方为主,六百黑衣卫狼骑为尖刀,一千新军铁骑为两翼,朝着突厥人的两千人队杀了过去。
吉思勒孛剌发现唐军之后急忙组织反击,但是,骑兵主要靠的就是冲锋。
他们都在大营中停了下来,此时再组织冲锋,骑兵的速度根本提不起来。
而且,苏定方也不会给突厥人提起速度冲锋的机会。
三百步的时候,苏定方一声“射”,唐军骑兵数千只羽箭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向着突厥骑兵的身上钉了下去。
“啊。”
突厥人惨叫着“扑通”“扑通”的摔下了马背。
“吁吁”战马也在箭雨中受到伤害,不断的嘶鸣。
吉思勒孛剌看到情况不妙,立即下达了进攻的命令,突厥骑兵在大唐骑兵据他们一百步距离的时候冲了起来。
然而,他们的速度还没有提起,苏定方带着黑衣卫狼骑就像一把尖刀,“碰”的一声,扎入了突厥阵营中。
他的长愬在黑夜的星光下就像一条带刺的毒蛇,贯穿了一个突厥骑兵的胸膛的同时用战马的冲击力将长愬推进,直到长愬完成没入这个突厥骑兵的胸膛,捅入了身后的突厥人的胸膛时他才松手,在战马越过第一个突厥骑兵的之后出手,从第一个骑兵的身后抓住长愬用力一推,长愬又没入了第二个骑兵的身体的同时又贯穿了第三个突厥骑兵的胸膛。
战马的速度很快,苏定方一愬穿三人的绝技在闪电之间便被他演绎的很完美。
长愬在他的手里不像是杀人的凶器,反而像是音乐指挥家的指挥棒。
而杀人技巧在他手里变得更像是在指挥一场高雅的古典音乐剧。
如此震撼力的冲刺鼓舞了他身边的黑衣卫狼骑,他们都是苏定方一手训练出来,苏定方的冲刺绝技他们都会。
所以,他们也同时长愬平举,立马战马跑起来的速度和力量,将长愬捅进了突厥骑兵的身体。
吉思勒孛剌看着这支训练有素,杀人干净利落的大唐骑兵,心慢慢的沉到了谷底。
同时,他发现自己队伍的两边不断的有突厥勇士倒下马。
那是大唐骑兵两翼弓箭手的杰作。
战马咆哮,惨叫声,哭喊声混合成了草原夜空中的悲哀,好像在祭奠这支即将消失在漠北大地上的突厥骑兵。
不管吉思勒孛剌如何的组织冲杀,都被大唐的骑兵硬生生的压下来。
更为严重的问题是,唐军主将和他身后的六百骑兵就像一把尖刀,将突厥骑兵分割成了两块。
苏定方一路杀到尽头,发现身后被自己分割成两部分的突厥骑兵已经被唐军给围困在两个战圈中。
突厥骑兵在大唐骑兵的战圈中就像瓮中之鳖,板上之鱼,落魄平原没有爪牙的老虎,任大唐的长愬贯穿他们的身体。
他们失去了斗志,没有了坚强的意志。
所以,他们只能凭借自己的本能在反抗。
但这样的反抗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所以,他们不断的掉下战马,死在了大唐长愬上。
吉思勒孛剌在被围困的战圈中奋力的厮杀,他在左贤王部的时候就是一员勇将,只是左贤王平庸无能,不能慧眼识人,他被埋没在众多的突厥士兵当中。
今天,他终于爆发出了他作为突厥勇士的实力,弯刀翻飞之处血肉纵横,大唐的骑兵在惨叫声中就像割麦子一样被他砍下了马背。
苏定方调回马头看见不远处战圈中勇猛无比的突厥主将吉思勒孛剌正在无情的收割着大唐士兵的生命的时候他怒了。
“杀。”
怒吼一声,长愬平举,杀入了这个战圈,一马当先的朝着吉思勒孛剌而来。
吉思勒孛剌弯刀在砍翻一个唐军士兵时候,发现一长愬朝自己的腰间刺来,他顺手一抓一拉,便将唐军骑兵拉下马背,举刀刚要砍下他的头颅,眼睛余光突然发现一柄长愬很刁钻的朝自己右手的腋窝刺来。
“高手。”
他的直觉告诉他危险已经来临,他果断的舍弃了砍杀唐军骑兵的决定,侧身一闪,想躲过苏定方的长愬。
可是,他侧身的同时苏定方的长愬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跟着他的身体移动。
“糟糕。”
他暗自喊道,然后将全部的力量贯穿于腰间,翻身将身体硬生生的翻到另一边的马腹下方才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