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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奶奶。”娇娇同大梅感情最好,自然也愿意多照顾她了。于是,就拾掇了几样新烤的点心,拿了两块柔软的细棉布,还有几个大红苹果,都装在了金黄的草编篮子里。
花果儿年岁小,也盼着多出去走动玩耍,就笑嘻嘻凑到跟前拎了篮子,请求道,“老夫人,我伺候小姐出门。”
“好,跟紧你们小姐,有事就回来说一声。”
老太太摆摆手,很是高兴把孙女撵出去玩耍。
“奶奶,那我走了,铺子那边的饺子味道不错,等我回来,给你带一盘儿。”
娇娇撒娇,在奶奶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就笑嘻嘻出发了。
大梅虽然马上就要生了,但也是个闲不住的。每日依旧到村口的铺子转悠,见得娇娇过来,她就笑道,“这是在家里无趣了,还是有事儿过来?是不是想某人想的心烦,出来溜达啊。”
“哎呀,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我想着你要生了,特意给你送吃的用的,你倒好,还取笑我。那我可回去了!”
娇娇被打趣的脸红,假意要回去,惹得大梅笑个不停,挽了她往茶馆后边的小院儿走。
闫三娘上前也是行礼,喊了小伙计送了最好的茶水过去。
娇娇本就长得讨喜又亲切,这般笑面如花,自然惹得客人们多看了两眼。
待得娇娇同大梅走得没了影子,有人就问道,“老板娘,方才那位姑娘,也是你们村里的?”
闫三娘自然不会说实话,主家多娇宠小姐,她们最是清楚。倒不是自家小姐见不得人,而是万一有人起了歹心,给主家添麻烦,她们岂不是犯了大罪。
但她这里是长了心眼,耐不住小伙计年岁轻,想到简单,一边倒茶一边就笑着应道,“不是,那是我们小姐,皇上亲自封的清宁郡主呢!”
“哦,居然是清宁郡主,怪不得一身贵气。只不过穿戴太过普通,我们还以为是哪个富户的闺女,没看出是郡主啊。”
“你懂什么,林家是仁善之家,家里的国公爷听说同普通老农都没什么分别,特别朴实。”
“是啊,最近正盖学院呢,不知道要投多少银子,家里人自然都不是张扬炫耀的脾气。”
闫三娘瞪了多嘴的小伙计一眼,接了水壶,笑嘻嘻给众人添水,嘴上应道,“可不是吗,不只是我家主子不喜奢华,就是战王也是。平时还下田帮着国公爷干农活呢,脾气特别好。但也有例外,就是看我们郡主特别重,谁敢说一个不字,王爷眼刀都能把人割成条。”
说也不是傻子,立刻收了话头儿。方才他们议论几句,虽然没有恶意,但谁家好姑娘都是不喜欢在别人嘴皮子边上转转啊。
所以,大伙儿立刻极有眼色的改口道,“说起来,王爷也走了十几日了,这一次一定依旧是旗开得胜。”
“就是,王爷可是战神转世,小小内岛和倭人,怎么是王爷的对手。”
“南边的乡亲可是有福了,被倭人欺负这么多年,王爷带大军去给他们出气了。”
“可不是吗,听说那些倭人特别残忍狠毒,所到之处,别说人了,就是鸡鸭都被抢光了。”
有人听得这话,想起一个新鲜事儿就道,“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天气好了,什么古怪事都跑出来了。离咱们这里七八十里的福来县,除了个稀奇事。说是各个村子里鸡鸭和猪几乎都死光了,身上还看不出什么伤口,就是如今都没找出原因呢。”
“哎呦,这是不是得罪黄大仙了?”
黄大仙就是黄鼠狼,因为经常在农家出没,行事狡猾,就被迷信的农人们尊一声仙,时不时甚至还要上供祭拜。
这一句话却遭到了说话那人反驳,应道,“应该不是,黄大仙发脾气都是有伤口的,这些死鸡死猪都没有伤口,就是不吃食了,没两日就死了,奇怪极了。”
“这事听着耳熟啊,好像很多年前也有过一次呢。”
娇娇在后院同大梅说了几句话,想拿新烤的点心给大梅尝尝,却找不到花果儿了,于是就走到门口儿,掀开前后连同的门帘,冲着花果儿招手。
花果儿听闲话儿正听得热闹,一见主子招呼,才想起来正事儿。她赶紧跑了过去,生怕主子责怪,就红着脸说,“小姐,前边说新鲜事呢,我就多听了几句。”
娇娇也没在意,一边从篮子里往外拿点心,一边顺口问道,“出什么新鲜事儿了?”
花果儿赶紧应道,“好像是哪个县城的猪和鸡都死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大伙儿说是得罪黄大仙了,但没有伤口,又说不是…”
“你说什么?”
不想,娇娇听了却是停了动作,皱眉问道,“哪个县出的事儿?”
花果儿吓得咬了嘴唇,应道,“小姐,我就听了几句,我也不清楚啊。”
大梅见娇娇脸色不好,就道,“娇娇,这事儿有什么不对劲吗?”
“我听着像猪瘟鸡瘟,咱家可有猪舍和鸡舍呢,等我去前边问问。”
娇娇把篮子直接塞给大梅,起身就去了前边大堂。众人嘴巴也快,这会儿已经改了旁的话题,突然见娇娇出来,众人都是下意识闭了嘴。
但娇娇却是同众人团团行了一礼,笑着问道,“请问,方才是哪位乡亲说起家畜离奇死掉的事儿,能同我再多说几句吗?”
众人听得惊奇,但初始提起这个话头儿的人还是站了起来,当先给娇娇行礼,末了才道,“郡主,方才是小人说起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