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背负双手望着屋檐上的积雪,天也不能一直干燥不是。
齐雅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家中使其非常的纳闷不解,还有几日就要过春节了,你都嫁人了不在家中待着等过年来我家换衣服是什么事,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对于齐韵夫家是什么样的情况柳大少还真的不清楚,似乎自己与齐韵成亲的那天齐雅就独身一人站在旁边,按照规矩来说妹妹出嫁齐雅的夫君于情于理都该到场才是,偏偏与齐韵成亲了这么久在自己的脑海中关于姐夫的事情还是一片空白状态。
刚开始的时候自己也曾偶尔问过齐韵关于齐雅的事情,然而齐韵闭口不谈姐姐夫家的事情柳大少也没有在意。
反正跟自己并没有任何的关系,不想说就不想说呗。
仔细想想齐雅似乎很长时间都待在齐家,对于一个出嫁从夫的女子来说似乎有些不合乎常理啊。
而且齐雅已经成亲这么久了,按道理来说应该已经为人母了啊,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齐雅身旁有小孩子出现啊。
离婚了?不可能啊,齐雅跟自己一同来的京城,听莺儿所说齐雅此次回京就是回夫家,离婚了肯定不可能回夫家啊。
莺儿.......莺儿.......柳大少神色不好起来了,莺儿似乎告诉我自己在来京城的路上已经把自己跳入人家院子里偷桃的事情告诉了齐雅,知道这消息之后的柳大少为了惩罚莺儿还好好的鞭笞了莺儿很多次以示惩戒。
神色怪异的看了一眼背后的房间,柳大少捻手捻脚的向着前院摸去,没办法的事情,当初齐雅离开时恶狠狠的眼神自己还隐隐有些印象。
再加上今日的事情有点大条啊,虽然两次都是无心之举还是早点走为好。
柳大少刚刚跑掉不久齐雅脸色还略带红晕的走出了房间,轻轻地吸了几口气神色又变得清冷起来。
不过看其不停摩挲的贝齿以及纠缠在一起的手指就知道肯定把柳大少的祖宗八辈都问候了一遍。
女人啊,齐雅这就是典型的倒打一耙,你在别人的房间换衣服还不插上门栓,别人又不知情,被看光了身体能怪的了别人吗?只能说自己不小心,没有安危意识。
轻踩莲步齐雅缓缓的向着前院走去。
“娘子,清诗,你们怎么在这里待着不冷吗?”
路过凉亭的时候柳大少才发现齐韵与云清诗一人披着一个厚厚的雪白大氅坐在凉亭里闲谈着,和谐的模样跟亲姐妹没有什么两样,怎么也不像主妇跟小妾一样。
“夫君,你回来了.....”
齐韵听到柳大少的声音神色先是欣喜的转身看去,随即想到了什么马上嘟着嘴变得淡然起来轻轻的福福身子:“夫君,妾身有礼了。”
云清诗脸色微红恬静的行了一个礼:“妾身见过夫君。”
“呵....呵呵.....不必多礼。”
齐韵刚一听闻自己的声音的时候那欣喜的模样就知道她肯定相当的在乎自己,后来变了神色不过是女人吃醋的小性子作祟而已,可以理解。
“你们这是在赏雪吗?昨夜又下了一场大雪,这银装素裹的美景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恩,夫君有所不知,姐姐方才一直在说夫君如何如何哪,说夫君不仅诗词无双,提前一天交卷都拿了江南科举的头名解元哪。”
“清诗,你别胡说,谁一直在说夫君了。”齐韵傲娇的装作呵斥云清诗一下。
“是,姐姐没说,是妹妹记错了。”云清诗掩口轻笑,刚才不知道是谁三句不离柳大少,说起来滔滔不绝连绵不断,现在夫君站在旁边了反而不敢承认了。
看着云清诗促狭的神色齐韵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拼命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要生气,要生气,自己还没有三十岁到夫君纳妾的年纪夫君就招惹了两个女人,必须生气才行。
可是看着一旁双手耷拉着脸色窘迫的夫君却怎么也生不起来怒火,哼,姑奶奶眼瞎,上了你的贼船了。
“夫君,既然你是一府解元郎肯定诗才无双,眼下银装素裹,美景无限,妾身跟姐姐在这里赏雪,夫君不如即兴赋诗一首让妾身两人开开眼如何?”
“清诗,你想看夫君作诗就说你自己,带上我干什么,我才不想哪。”
话是这样说可是齐韵期待的眼神早就暴露了她的心中想法,怀孕的女人似乎总想着跟男人对着干,没办法,孕妇情绪容易生气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从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来齐韵这样做不过是想让夫君更加记住自己。
“作......作诗啊!”
柳大少看着两个女人期待的眼神不禁有些头痛,一天天的就没有正事干了吗?不是吟诗就是作词,才吃几天饱饭啊,就不能有点追求吗?
“作诗,作诗,今天用脑过度才思枯竭,要不还是算了吧。”
“夫君........”云清诗嘟着嘴不满的晃动身子,撒娇的看着柳大少,娇俏的模样差点看的柳大少骨头都酥了,美中不足的是这个人不是齐韵而是云清诗。
似乎齐韵从来没有如此模样对着自己撒过娇。
撒完娇的云清诗陡然一愣,自己怎么会做出如此羞耻的行为,尤其还是当着长妇的面做出这种举动。
下意识的瞄了一眼齐韵,看其没有不满的神色才低下了头。
“清诗妹妹都求你了,夫君就不能作一首诗吗?”
“好好好,娘子说作诗就作诗。”
这句话可谓给足了齐韵的面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