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什么意思?飞舟听不太懂。”卓飞舟毕恭毕敬道,之前脸上的嚣张表情早已被敬畏取代。
嘎嘣!
项飞羽踩在卓飞舟的小腿骨上,轻轻一踩,小腿骨便断掉了。
啊!
卓飞舟大叫一声,额头顿时疼出一层冷汗珠。
一旁的曲静竹见状吓得亡魂直冒。
项飞羽冷冷的眸光落在曲静竹身上,还没张口,曲静竹就已经吓得快要尿裤子了。
“项飞羽,咱们好歹是同学一场,而且曾经我们还有过那么一段,求求你念在往昔的情分上,饶我一条狗命吧。”
曲静竹不停地磕头。
“同学?往昔的情分?”
项飞羽觉得很可笑,冷冷质问道:“曲静竹,刚才你用热茶水泼米米,张口闭口骂米米小贱种,趾高气昂骂我穷吊丝,怂恿卓飞舟要弄死我和米米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们是同学,你可曾念在我们往昔的情分?”
一连几个质问,曲静竹哑口无言。
“曲静竹,你想过没有,如果今天跪在这里的不是你们,而是我,你会饶了我吗?”
项飞羽没给曲静竹喘息的机会。
“答案显然是不会。”
项飞羽掷地有声。
曲静竹瘫软在地上,以她极强的报复心理,有机会弄死项飞羽和那个小贱种,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卓飞舟忍者断骨的剧痛,咬牙道:“战神爷爷,这一切都是曲静竹这见人怂恿的,如果不是她说战神爷爷您就是个任人揉捏的穷吊丝,我怎么敢来这里闹事?”
卓飞舟见大事不好,干脆把责任全部推倒曲静竹身上。
曲静竹自然不干了,顿时炸毛,“卓飞舟,你也太阴损了吧?明明是你师父让你来这里捣乱的,你怎么把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了?
我可不会当你们的背锅侠!”
“你闭嘴?!”卓飞舟不停地朝曲静竹递威胁的眼神。
然而。
曲静竹已经打算跟卓飞舟撕破脸了,自然不会再受他的威胁,掷地有声道:“项飞羽,我说,我全交代!
我们这次来云城,并不是临时起意的,我们是受卓飞舟师父指使的,他师父让我们过来打听你的虚实!
本来我们应该几天前就到云城的,可是卓飞舟非要回兰城显摆一下,说是什么荣归故里,这样就耽误了几天时间。
所以今天才到的云城。”
“见人!”
卓飞舟咬牙切齿,伸手就要朝曲静竹脸上抽去。
嘎嘣!
项飞羽脚底微微一用力,卓飞舟的半条腿就陷入地面之中,血肉模糊,快成烂泥了。
卓飞舟痛不欲生。
“继续说。”
项飞羽淡淡道。
声音不大,落入曲静竹耳中,却犹如洪钟大吕,她根本不敢有半点隐瞒。
“卓飞舟师父叫刘平,听说是什么东华第一剑客刘天赐的大弟子,我们在西境生活了五年,也没见过刘天赐。”
曲静竹开口道。
刘平?
刘天赐?
项飞羽嘴角勾出一抹微笑,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个见人说的没错,我师父是刘平,也就是东华第一剑客刘天赐的大弟子,识相地就赶紧把我放了,如若不然,我祖师亲自驾临,你必将碎尸万段!”
卓飞舟一咬牙,豁出去了。
嘎嘣!
项飞羽踩断他另外一条腿骨。
卓飞舟顿时躺在地上,生不如死!
“我不管你师父是谁,你师父的师父又是谁,只要他们胆敢做出危害东华,危害百姓的事情,那么我项飞羽就定斩不赦!”
项飞羽掷地有声道。
随后。
血狼把大西北戍卫区情报机构发过来的调查信息,递给了项飞羽。
项飞羽定睛一看。
果然不出他所料。
卓飞舟以及他师父刘平二人在西境作恶多端,所犯下的杀头大罪,罄竹难书!
“卓飞舟,你还真是个大魔头啊。”
项飞羽从血狼手里接过白手套,不紧不慢的戴上,表情没有丝毫波澜,宛如千年古井一般,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烧杀抢掠的事情就不说了。
单单是去年卓飞舟祸害了一个年仅十二岁的留守女童,这件事就足够让他死一万次的了!
嘎嘣!
项飞羽亲自动手,将卓飞手的两条手臂也折断。
“血狼,马上叫人把他们几个扔到酒店门口,我要让刘平和他师父来到这里,第一眼就见到已经变成废人的卓飞舟!”
项飞羽淡淡道。
“遵命。”血狼铿锵有力的回道,同时目光阴冷的看向了卓飞舟等人,如果不是军主留他们还有用,按照血狼的暴脾气,卓飞舟等人的脑袋早就开瓢了!
随后。
血狼把卓飞舟一干人等带出了喜尔顿大酒店,扔到了大门口。
酒店门口的女接待和保安,以及受伤的蔡成功,见此一幕,心里觉得莫名的痛快!
谁能想到刚才还嚣张跋扈的一行几人,此刻已经变成了残废,躺在酒店门口,犹如乞丐一般。
“你们几个听好了,没有战神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蔡成功下了严令。
“是。”
女接待和保安齐声回道。
有了这几个前车之鉴,应该没有人还敢来捣乱了。
与此同时。
二号宴会大厅。
其他人见事件已经平息,都返回到了一号宴会大厅。
一时间。
只剩下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