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飞羽,你赶紧起来。”谭思思冲项飞羽没好气吼道。
林云舒拽了拽项飞羽衣角,劝道:“飞羽,你还是听思思的吧。”
项飞羽叹了口气,大有深意道:“郭文轩,你最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郭文轩冷哼道:“姓项的,你什么意思?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谭思思连忙道:“项飞羽,你闭嘴,你怎么跟勋爵说话呢?还不赶紧给勋爵让座!”
项飞羽淡然一笑,站起身来。
郭文轩得意洋洋道:“姓项的,算你小子识相。”
郭文轩拍了拍项飞羽的肩膀,随即坐下。
谭思思狠狠瞪一眼项飞羽,“项飞羽,你还愣着干吗?还不赶紧给勋爵斟茶?”
林云舒知道项飞羽脾气倔,不会听谭思思的,便亲自动手给郭文轩斟茶。
郭文轩倏地拧紧眉毛,指名点姓道:“我要姓项的给我倒茶。”
郭文轩早就决定整整项飞羽了,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
“这……”
林云舒端着茶杯不知所措。
谭思思连忙道:“项飞羽,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勋爵斟茶,这是多好的一个机会啊,你可千万别错过了!”
项飞羽摇头一笑,“你要是觉得机会难得,你就给他倒茶。”
“你?!”谭思思气得直攥粉拳。
郭文轩嘴角闪过一抹阴鸷,冷冷道:“林云舒,我怎么觉得你老公对我有成见啊?”
林云舒闻言身子顿时一震,连忙解释道:“文轩,你听我跟你解释,飞羽他吧,你也知道就是个……”
“等等。”郭文轩打断了林云舒的话,“你刚才叫我什么?”
“文轩啊。”林云舒一脸茫然。
谭思思神色焦急道:“云舒姐,你干嘛呢?勋爵的名字岂是你能直呼的?”
“哦。哦。”林云舒连忙改口道,“不好意思,勋爵大人,我老公他就那臭脾气,还请您多多海涵。”
郭文轩拍桌冷哼道:“岂有此理,一个小小的劳改犯竟然在本勋爵面前摆臭脾气,你把本勋爵置于何地?你把高卢置于何地?”
不可否认。
郭文轩这比装的确实有格调,就连项飞羽都不得不佩服,弄得项飞羽好像都觉得郭文轩是真勋爵了。
“勋爵大人息怒!”
谭思思单膝跪地,单手放在胸前,深表歉意。
同时,谭思思那如刀光交织在一起的眸光,死死的瞪着项飞羽,好像要将他千刀万剐似的。
如果不是项飞羽一直从中作梗,她可能早就跟勋爵大人双宿双栖,共进愉快的晚餐了。
现在全都被项飞羽给搞砸了。
谭思思痛恨项飞羽,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林云舒不知所措的杵在那里,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郭文轩冷冷道:“想要本勋爵息怒也行,除非让姓项的马上跪下来给本勋爵磕十响头!”
项飞羽:……
林云舒:……
谭思思咬牙切齿道:“项飞羽,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勋爵大人磕头谢罪?!”
项飞羽陡然笑了。
“项飞羽,你这是什么意思?”谭思思剑眉倒竖道。
项飞羽喟叹一口,“没什么,我只是笑你有眼无珠罢了。”
“你敢骂我?”谭思思怒不可遏,一双眼睛犹如一把愤怒的擎天巨剑,狠狠的插在项飞羽的胸口。
“飞羽,不得无礼,虽然他们让你跪下磕头有点过分,但你也不能这么说思思啊!”林云舒说了项飞羽两句。
谭思思金咬后槽牙道:“云舒姐,你怎么也向着项飞羽啊?让他给勋爵大人跪下认错难道过分吗?就他对勋爵大人的那种态度,这也就是在东华,若是在高卢,早就被就地正法了,你知道吗?”
林云舒:……
项飞羽掷地有声道:“你也说了这里是东华,既然是东华的,一个高卢的勋爵有什么权利让东华百姓给他下跪?
愿意耍威风滚回高卢去!”
“你你你你你你?”谭思思气得说不出话来。
项飞羽咄咄逼人道:“还有你,郭文轩,几日不见,你拿鸡毛当令箭的本事见涨啊!”
“你什么意思?”郭文轩有些心虚道。
项飞羽冷哼道:“你以为背几段高卢外族勋爵的资料,就可以冒充勋爵吗?
你知道勋爵大人年纪多大吗?
你知道勋爵大人出生在哪里吗?
你还知道勋爵大人是以何种身份进入高卢的吗?
你又知道勋爵大人与高卢几位老亲王交好吗?
他又是何时回到东华的?
这些你都不知道!”
“你你你……
我我我……”
郭文轩无话可说。
项飞羽说的没错,他只是匆匆看了几眼外族勋爵的资料,并没有细看,自然不知道项飞羽说的这些。
不光是郭文轩。
项飞羽说的这些有的连谭思思都不知道。
“项飞羽,你就别在这里装了,看你振振有词的,就好像你都知道似的!”谭思思冷哼连连。
“对对对对,项飞羽,说的你好像是知道的似的!”郭文轩色厉内苒道。
“我当然知道。”
项飞羽掷地有声。
什么?
谭思思和郭文轩几乎同时露出嗤笑。
林云舒连忙拉住项飞羽,“飞羽,别胡闹了,你怎么可能知道高卢外族勋爵的事情?”
谭思思嗤笑道:“项飞羽,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要是知道这些,母猪都会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