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掌羽毛般在我的肌肤上一点点拂过,专注而虔诚,眸中全是眷恋。
她这样的摸法,让我恍惚像是融化成了一滩水,全身敏感得不行。身心都爱死了她这样对我,只想永永远远被她抚摸占有。
她眸光清亮,天真无邪那样的看着我说:“晓晨的身材真好,令人爱不释手。”
我竟天真的以为这是某种暗示,全身火烧一样的哆哆嗦嗦,稍稍抬高了腰肢,想让她碰触得更得心应手些,结果——
她慢慢收了手,抬起头说:“你身子太烫,要我去把空调开低些么?”
“不……用……”我呢喃着。全身滚烫是不假,但这股邪火只能你来熄灭啊,呆子……
我搂紧她,发出些微的颤栗。我想她能做点什么,可她只是环着我,让我更深地贴在她怀里,就这样静静抱了我很久,然后……打开了电视机?
新闻联播几十年如一日的片头曲流淌出来,同时,也浇灭了我的全身沸腾的血液。
我:“……”
突然哑火的感受你们想像一下!
呵呵,你们不会理解的。
把沙发上三只靠垫全扔在她身上后,我气呼呼地跑走了!任她慌了似的叫我,我理也没理!
这人就是个呆子,大呆子!啊啊啊!我咬着被子角在床上滚了几圈,直到听见房门响。
哼,我打开手机,给她留言:不要来找我!
关掉手机,决定无视她在外面苦苦的哀求声,当然这只是我的想象。
后来觉得声音不对,跑出去一看,是季漱玉。
她在门口换鞋,抬眼看我:“眉眼含春带忿,发生什么事了?”
“哪有什么事。”我羞红了脸,娇声道。别别扭扭地走到她身边,关切地问:“姐,你爸好些了么?”
她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安安静静地把从外面带进来的沉重一一卸下,才来到我跟前,默默注视着我,摸了摸我的脸,又拉住我的手,带我坐在沙发上,犹豫了一阵才说:“晓晨,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一惊!
她的表情焦虑且憔悴:“我直觉公司财务出现了严重的问题,但现在所有人都对我守口如瓶。还有二姨,和我爸俩人串通好了在我面前演戏,以为我看不出来。”她的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捏着眉心,疲惫道:“我像那种承受不了事情的人么,为什么要瞒我?”
看她这个样子,我心疼得不行,却又无计可施。她爸那样做,也不算是错。现在的情形,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