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透明的蕾丝完全遮不住胸前两点深色,下面的森林也隐约可见。裸的都见过,但这么半遮不掩的,反而比全/裸更吸引人。
相宛要去拉开玻璃门,被程晏从里面拉住。她都看到他的反应,明明他也想要……
程晏左手靠住拉伸门,右手就在她的面前伸到下面握住自己下面,就着面前的春光,由缓到急地套动着。
相宛醉在他充满侵占欲的眼神里,也忘了自己过来的初衷,就定在浴室外面,盯着他做完了全程。
***
等程晏洗完,他才把相宛放进浴室也洗了一次。相宛想起他走前的话,攒了满腹问题要问他。
他却不疾不徐地帮她洗干净先前的黏腻,又擦干,裹好浴巾,抱回她房间里。
已经到了下午六点多,她房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门一关,昼夜不分。
“你要说什么?”她问他。
“一个很长的故事。”
“我警校是在四川读的,毕业之后,就一直在云南。”
“嗯。”她被他圈在怀里,软软的靠在他胸膛上。
“工作两三年后,认识了一个女人。她晚上在街上被人抢了包,我去给室友买宵夜恰好撞上,跑了几条街帮她把包抢回来,顺道报警把抢包的送进去了。”
“英雄救美的桥段呢。”她缠缠绵绵地说,并没有半分吃醋的意思。
“差不多吧。她留了我的电话,后来主动联系我,联系得多了,就在一起了。她和我说她在一家餐厅做服务员,我也从宿舍搬出来,租了一个单间和她一起住。”
“她很漂亮,也很爱打扮。那方面……花样也很多,教会我不少。当时我也年轻。”
“这个有什么重点吗?花样多还不好,那方面百无禁忌才幸福。”
相宛睁着黑亮的眼睛问,“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呢。”
程晏苦笑一声,没回答她的问题。他前女友的花样,很多相宛这辈子都不会想尝试。程晏也没解释,自己接着往下说。
“和她在一起两年后,我买了现在这个房子,一度打算和她结婚。结果还没带她来看房,她就突然提了分手。”
“为什么呀?”
“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她说了分手之后立刻就搬走了,我怎么也找不到她。过了一年,我同事扫黄打非活动的时候,意外抓到了她。”
相宛一时无言。
“我同事从她的口供里知道,她十六岁从德宏来昆明,就一直在做小姐,早些时候在按摩店里做,后来被人看上,去ktv里做公主,陪/酒,也出/台。”
“遇上我之前,她已经被人包养过两年,和人散伙后重拾旧业又回了夜总会,直到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