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这么多，觉得很快乐吗？”程清欢微微拧了拧眉，这一次，她一箭双雕，她竟然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沈年奚不以为然的努了努嘴，随后笑了一下，“为什么不快乐？程小姐，不是每个人的快乐都跟你一样。”
程清欢变了变脸色，捏着手包的手骨节有些泛白，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你一定要这样闹的谁心里都不开心是你才会开心是吗？”
“程小姐，我想你误会什么了，我就是单方面的惩罚一下楼先生而已，怎么？受了委屈，我还不能发泄一下了？”
沈年奚的态度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客气了。
“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姐姐她已经过世了，如果她在天有灵，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程清欢的语气始终很温淡，她并不想要跟沈年奚在这种地方吵起来。
可是，沈年奚的眼神还是变得很冷，盯着她，面无表情，“程小姐，那是我姐姐，不是你的姐姐，不要我特别警告你，你才记住，好吗？”
程清欢被他这样可怕的眼神看的背脊一股凉意，她看着她，渐渐地失去了一些底气，她说她受了委屈，所以需要发泄。
“对了，我觉得楼先生也不适合你，对你的那点情义，这几年应该也冲淡了，不然，为什么不跟顾青岩抢呢？”
沈年奚唇角上扬的时候，嘲讽的态度也是十分明显了。
“你是不是觉得青岩跟你结了婚，他就一定会爱上你？”程清欢紧紧的攥着手包，注视着沈年奚这张脸。
第099章差一点，他就死了
论皮相，她沈年奚比她长的还要好看，因为她更像沈年音，是让人嫉妒的颜值。
沈年奚慢慢走近了她，精致的小脸上温淡如水，“程小姐，想说什么，一次性说完可好？”
程清欢不喜欢这样有些咄咄逼人的沈年奚，愣是逼的她想要往后退，她下意识的睁圆了眼睛。
“他只是愧疚。”程清欢温温软软的嗓音依旧好听，一句话的余音渐渐消散在了空气中。
“我做的这一切，顾先生都是知情的，他容许我用这样的方式去惩罚楼均墨，程小姐，这是纵容。”
沈年奚比她还要冷静，一字一句说的也是清清楚楚，程清欢僵着脸，一个表情都做不出来。
只是眼神看着有点惊愕，沈年奚笑了笑，从她身边慢悠悠的走过，上车离开。
空旷的医院停车场里只有程清欢一个人站在那儿，落寞悲恸，以及心口处撕心裂肺的疼着。
顾青岩对她是纵容的，以愧疚的心态去纵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