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欢顿了顿，“妈，我不知道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里很清楚，你啊，不太能够藏的住事，高兴的也好，不高兴的也好，你是我的女儿，我还不知道你吗？”萧华的眼神有点犀利，盯的程清欢有些不太舒服。
“妈，你这是为了她在质问我？”她一样看着萧华，对于她曾经对沈年音的那些欣赏，就算是现在想起来她都还是觉得很介意。
现在也开始心疼那个她最讨厌的女儿了？不，她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她是她的女儿，正如沈年奚也从来不承认萧华这个亲生母亲一样。
“你好像为了这件事而沾沾自喜，清欢，顾青岩因为这件事跟她离婚了？还是做了什么让人大快人心的事情？”
程清欢温和的笑逐渐僵在了脸上，萧华的意思，她明白，把这件事曝光除了让沈年奚短时间内不好过之外，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爸爸的股份不是保住了吗？”
“你爸爸的股份需要你去做这种事情保住？程清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我早就跟你说过让她离开远一点，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萧华勃然大怒的拍案而起。
程清欢都吓了一跳，印象中萧华几乎没有对自己这样发过火。
“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之间这么生气，如果你这么在意她，你当初就应该留在沈家做她们的好妈妈，还回来找我爸干什么？”大概是受不了素来宠爱她的妈妈会这么吼她，程清欢情绪顿时激动起来，说话口无遮拦。
“啪！”萧华气极了，甩手一个耳光过去，直接打懵了程清欢，程清欢蓦地睁圆了眼睛，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你打我，你为了她打我！”
萧华的手一直不停的抖，确切的说，她心底的恐惧已经蔓延到了一个极点，程清欢哭着离开勒饭厅。
出去撞到了正打算过来吃早餐的程瑞岽，见女儿哭的这样梨花带雨，程瑞岽一把拉住了她。
“怎么哭了？”
“我妈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打我。”程清欢一下子哭的更凶了，直接挣脱了程瑞岽的手跑了出去。
“去跟着小姐。”程瑞岽拧了拧眉头，转身疾步朝饭厅走去。
“你怎么了？忽然之间的为什么动手打人？你连重话都没有跟她说过。”程瑞岽也是心疼女儿的紧，说话就有点急。
可也不是特意针对萧华，只是觉得奇怪，她莫名其妙的动手打人，他只是觉得很奇怪而已。
“是你让清欢去扒沈年奚的秘密的是不是？”她抬起头去看他，眼眶微红，沈年奚小的时候就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性格，那骨子里的冷很无情都不知道是遗传了谁的，她喜欢不起来，甚至是厌恶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