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大家信服,荣素月又取了其它的药来试,还命人挖了些蚂蚁来试,结果都如先前的实验一样。
“果真不是你?”新月公主仍旧有些不相信,如果不是她,那又会是谁要害她的孩子?
荣素月点头,“民妇已经自证清白!”
她感激的看向儿子,想到当初在荣和镇开医馆时儿子对她说的话,暗暗庆幸。
那日,仅七岁的儿子拉着她的手说:“娘,既然外祖父能被人冤枉用错了药,我们是不是想一个法子防着再次被人陷害呢?”
“这个得怎么防?”荣素月问。
荣楚道:“如果在我们的药上做上记号,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能认出来不就行了?”
“药材千百种,如何一种一种的做记号?”
“孩儿在书上看到,每个人都有属于他的脾性和特点,如果我们的药也有我们自己的特点的话,那就好区别了!”
她当时陷入沉思,加上药童在一旁嘀咕说药又被虫给蛀了,她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个法子。
多亏了儿子当初的提醒,才能让她在今日自证清白,保住荣家!
楚不凡脸色黑沉,他万万没想到荣氏竟然还有这一招,之所以选三七是因为三七没有特点,又与白术极像,他以为荣氏无论如何也开脱不了,却没料到她竟然早有准备,连药虫都准备好了,这还不是早有准备吗?
这场戏看似他在操控,实则早已有人比他更早的控制了局面!
皇后拧起眉头道:“既然不是荣氏做的,那是谁要害公主?”
“回皇后娘娘,谁诬陷臣的母亲便是谁!”荣楚回道。
皇后看向楚不凡,“荣太傅,你是说害公主的人是驸马?怎么可能?”
“皇后娘娘说得对,不可能是驸马,一定另有其人!”新月公主立即为楚不凡辩解。她亲眼看到楚不凡对她肚中孩子的喜欢和疼爱,他怎么会舍得害死这个孩子?
楚不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也大喊起了冤枉:“皇上,臣怎么会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下手?”
高昌问:“既然不是你,你又为何一口咬定是荣氏害的公主?”
“药是在荣氏药铺抓的,臣自然就想到是荣氏所害,且臣与荣氏之间的纠葛,荣氏有动机。”楚不凡辩解道。
高睿突然说:“事情真现如何,将那名钱三的下人拉下去严刑考打自可得知!”
“太子所言有理!”高昌大手一挥,命道:“来人,将钱三拉下去打,打到他招为止!”
“皇上饶命啊,真的不关小人的事!”钱三急得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