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别加了,真的不行啊啊啊……”
应蘩凑到她的耳边,舔掉她的生理泪水,故意曲解道:
“嗯?”
“按照你刚刚骗我那意思,这会儿的‘不行’,是不是该理解成‘不要停’?”
花白禾的呜咽声顿了顿,终于意识到自己用那两个字打发爱人是多么过分的行为----她们俩这一路曲折着走来,从来都不是靠对对方的同情走下去的。
在最艰难的时候,她们俩都没有放弃过爱对方,又怎么会因为一些早已愈合的伤疤而改变?
她终于投降似的脱口道:“我、我错了……”
应蘩“嗯”了一声,追问道:“错哪儿了?”
“不、不应该骗你……”
应蘩接着问:“还有呢?”
花白禾傻眼了:“还、还有?”
怎么还有啊?
她什么都想不起来,末了听见应蘩叹了一声气,然后……
对方邪笑着咬住了她的耳朵:“想不起来,要不我帮帮你回忆?正好,我给你展现一下我改变之后的超凡技术。”
花白禾开始抖了----
超、超凡技术?
在那些世界里当普通人的时候,应蘩都能折腾的她欲仙欲死,这超凡得是什么级别的?
花白禾舔了舔自己的唇,在矫情着喊“不要”和跃跃欲试地说句“来吧”之间徘徊。
就在这时。
“轰隆”一声,床比她先怂,先塌为敬。
室内的所有动静一时间都宣告中止。
花白禾被应蘩护了个严严实实,听见床铺倒塌的声音,求生欲发作,出声道:
“要、要不凑合着就这么先睡一个晚上?”
刚显摆完自己技术的应蘩却不愿意就此罢手,只笑着扯了扯唇,一锤定音:
“塌了就不会继续响了,对吧?”
花白禾:“……”
花白禾:“!!!”
……
一夜过去。
花白禾是被阳光照到眼皮子上的动静给惊醒的,在她还没抬手挡眼睛的时候,应蘩的掌心已经先一步覆了上来:
“醒了?”
对方的嗓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
花白禾的睫毛在对方的掌心里扫了扫,带起一阵微痒,良久才唤醒了自己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