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每个到孤儿院的幼崽都能迅速被领养,有些天生有残疾的宝宝甚至长到成年都没有家庭来领养它们。为了保证幼崽们在被领养前也能接受教育,孤儿院有专人负责给这些小妖怪们上课。
联想到昨天那只小刺猬说过的学认字,眼前这只小水獭应该属于不好好听课的顽皮学生,这才被老师训了。
“行了,我又不是你的老师。”他揉了把小水獭的爪子,“你跟花花是怎么跑出来的”
被水呛晕的小水獭茫然地仰了仰头,愣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还要找花花,小嘴一扁,哇地又哭出了声。
涂攸:“......”
这孩子怎么就只会哭了!
没有办法,他只能转过来跟臧十一说:“还是先联系孤儿院吧。”
臧十一沉默了一会儿,低头嗯了一声,然后低声说:“我打电话,你把衣服换了。”
“衣服?”涂攸这才想起来自己穿的是什么。
更糟糕的是,裙子和大半的衬衫在刚才跳河捞小水獭的时候都被水浸湿了,蕾丝衬衫本来就轻薄,遇水之后变得更加透,湿哒哒地黏在身上。
“......”涂攸心情复杂。
他正想拎着哭个不停的小水獭直接往回走,肩膀上多了点分量。
“您好,是孤儿院吗?”臧十一已经开始打电话了,一边打电话一边单手把西装外套又往他肩上拉了两下。
涂攸没拒绝这份好意,披上衣服,搂起小水獭往回走。
中途捡回了臧十一方才丢掉的纸袋,等到酒吧后,与孤儿院的通话也结束了。
“院方也在找这两个孩子。”涂攸换好衣服从办公室钻出来,就看见臧十一冲他扬了扬手机,“已经派员工过来接它了,一会儿就到。”
“我不回去!”小水獭拼命甩尾巴,把吧台拍得啪啪响,“找不到花花我不回去!”
“那花花去哪儿了?”涂攸试图安抚躁动的小水獭,“你得先告诉我们,我们才能帮你找花花啊?”
小水獭歪着头缓慢地思考着,尾巴一卷一卷,小脸上的表情逐渐有些松动。
“请问臧先生和涂先生在这里吗?”这个时候,酒吧的门被敲了两下。
进来的员工涂攸眼熟,就是昨天接待他们的接待员:“我来带幼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