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尊的手让齐水儿咬得极痛,这齐水儿,大概在豔迷阁那麽多天来,没吃到烤**罢,就是狠咬住狂尊的手不放开。
这回两人真的对上了,狂尊的手估计得要流血了,可是齐水儿才不管呢,那是他该死。
马车很快便回到王府了,大夥十多天没看到王爷了,可是王爷一回来,便是这副德行,大家都觉得蛮惊讶的。
狂尊一下马车便大叫著:“快来人,把这该死的疯女人给本王拉开来。”该死的,这女人一直咬著本王,咬得他头上冷汗直冒了,她竟然狠心的不放开。
几位守卫闻声出来,便看到王爷一只手拎住一名女子,而这女子口里正咬著王爷的手,哇,真厉害,好像还浸出血来了哦。几位不容迟疑,上来便拉著齐水儿,使劲掰开她紧抓著王爷的手,还用力地弄开她的嘴巴,可是没用,这女子像是非把王爷咬死不罢休一般。
狂尊的左右手上来,在齐水儿身上拍拍地点了几个,齐水儿便松开了,而且还不能动弹了。
狂尊一看,大喜,这回你这死女人还不得任本王鱼?啊,痛死我了,狂尊看著让她咬伤的手,那牙齿印鲜明得很,娘的,死女人,在野地里跑出来的,这印估计是消不了啦,你看那血,还有那白白的都看到了。
“王爷,你没事吧?”手下问道。
“没事,马上为本王准备好创伤药,该死的,痛死我了。”狂尊怒道。
“那这位姑娘呢?”手下问。
“记住,这位是你们的王妃,”狂尊冷笑道:“把她带到本王的房间里,不能让她跑了,谁要是让她跑出王府,我让谁人头落地!”
“是!”手下齐声道。原来这位姑娘是王妃啊!啊,就是齐府那位逃跑的齐姑娘吗?大夥都很好奇,这位传说中的人物,把王爷给闹得吃不饱睡不香,也不思女人香的,正是她啊!
“看什麽看,再看本姑娘挖了你们的眼睛。”齐水儿怒吼,看这些家夥,还真把姑我当成猴子看啊!
手下闷笑著,把齐水儿抬到王爷的房间里,关上门,便出去了。反正这姑娘现在没有行为能力了,她全身主要的几个道已经让封住了,她是跑不掉了,只留得嘴巴可以说话,嘿嘿,手下也只是故意的,留著嘴巴,一会王爷与她恩爱起来,叫起来好让爷有点感觉啊。呃,不过也麻烦,一会她又咬起爷来,那可怎麽办啊?顾不得那麽多了,最多只为爷多准备几支创伤药吧。
狂尊上完药,便回到房中去,现在,这女人就在自己床上,本王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哈哈,看你还得瑟!
“喂,你这臭男人死男人,快把姑给放了,不然姑还得咬死你。”齐水儿在床上躺著,她动不了,只有大叫。唉,真是虎落平川啊,像生龙活虎的我,现在连叫都叫得那麽没气势的。
“女人,你叫什麽叫,一会留著叫床。”狂尊说著,他怒气没消呢。他快速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tuō_guāng了,然後只穿一条裤衩,走到床上去。
齐水儿身上的衣服啊,是位男人的衣服,他上前去,没两下便把齐水儿的男装给脱下来了,只留下xiè_yī。
狂尊看著齐水儿,这女人,知道怕了吧?看她那神色都透出她内心的恐慌,但还在故作镇定的。狂尊心里冷笑著,女人,呆在妓院里那麽多天,应该学会了不少做爱技术吧?
“我叫你娘的屁,你快放开我,不然我还得咬死你。”齐水儿大骂。
“这麽脏的嘴巴,来让本王的津为你洗洗干净吧。”狂尊道,他大嘴强悍地往齐水儿那喋喋不休的小嘴靠去。
砺的舌头直接便探入齐水儿那小嘴里,可是齐水儿咬紧牙关,就是不让他侵犯她,狂尊只得在齐水儿外面逛荡著,顶著她的贝齿,就是无法进去。
狂尊紧抱著齐水儿,二人贴得紧切的,他的膛紧紧压著她,齐水儿开始挣扎著,但因为道已经让封住了,那挣扎显得那麽无力。
挣扎间,两人的互相摩擦著,而狂尊的吻终於是趁机顶开了她的齿,卷起她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