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吉拉了祜非进屋,于是二人坐在席地上,一边吃饭一边玩骨牌,输了罚喝酒。没想到玄吉总是赢,祜非端起一杯又一杯酒喝,玄吉说:你该不是故意的吧?一壶好酒都要被你一个人整光了!
你故意摸一手烂牌看看?祜非没好气地说,我不喝了,喝得头都晕了。
玄吉洗牌,说:那我可不客气了哈,再输,我就要罚你挨大夹子了!
你敢!祜非被他夹过。那是煮汤锅用来夹肉菜的竹夹。
有本事你赢我啊?玄吉码好了全部骨牌。
祜非脸蛋喝得红彤彤地,高卷起袖子,全力以赴。
两人又开始摸牌,换牌,打出一张牌,可以吃掉对方打出的牌来改善自己的牌。同时一边用花生米加押筹码。最后祜非赢了这局,拿起竹夹准备夹玄吉的脸。
玄吉笑着往墙角缩退,祜非凶狠地逼过去。好规矩来得真是时候呀,她得意地说,你就自作自受吧!
玄吉双臂抱头喊求饶,祜非恶狠狠地用夹子往他身上到处乱夹,像小时候一样野。玄吉痛得起身抵抗,抢走夹子,扔在一边,祜非不服,没弄过瘾,两人扭打起来,玄吉比她更野。打闹一阵后,玄吉将她压在下面动弹不了。
玄吉俯看着祜非,胜利地坏笑,一双眼睛炯炯发亮,慢慢变成了温柔的眼神。
瓜头,别打了,他轻声低语:其实我早就输了,从认识你的那天起。
说完他俯下身,温柔亲吻她的脸。祜非躲开脸,玄吉抱住她的头,继续亲吻。
祜非挣扎说,我是师比,不能这样。
玄吉激动得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吻着她说,阿爸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让你来,就是好让我们在一起,因为我不能娶你。
不行!师比不能这样!她使劲推着玄吉的胸膛。
可我受不了啦,每天都在想!我爱你,你还不知道吗!
两人一边说一边对抗着。祜非突然停止了,看着他,慢慢说:如果,你跟我做了男女之事,我只能杀死自己!
玄吉一愣,想想,又埋下头,变成温柔吻她的肚子。祜非使劲抽身出来坐起,拔出藏在自己腿上的短刀,往手腕上一割,鲜红的血顿时冒了出来,流在象牙手镯上,流到地板上。
玄吉大惊,上去捏住她的手腕,她又把刀举向自己的脖子,准备扎。玄吉吓得一把将刀夺过,扔开。你干什么!
她低头看着地板,任凭手腕流血。
你怎么这样!玄吉喊,阿叔----!阿叔!----!两只手死死捏住她的手腕,不要死不要死,你千万不要死!用牙齿撕下自己的衣服,哭着给她紧紧捆扎。
玄吉对阿叔喊:快去把我阿爸的止血膏药找来。
他坐在祜非身边,搂着她哇哇哭泣。
我是个师女。只能陪你到此。祜非无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