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有王支书撑腰,王海涛才有恃无恐,没想到,凌晨却不上当。
王支书见到他,眉头就皱起来了。
“你怎么来了,凌晨呢?”
“叔,他不去啊!”王海涛摊手。
王支书不高兴,“不去你不会想办法吗?”笨死了。
王海涛平时就是天老大地老二,自己第三,忍着凌晨,也是因为想着有好处,现在什么都没得到,白受了气不说,王支书还给他甩脸色,凭啥?他又没欠谁的。
“脚长在凌晨身上,他不愿意,我又不能捆着他去,我能有啥办法?”
“算了算了,”王支书摇头,“你先尽力看能不能把他哄过去!我再想办法。”
王支书想让王海涛走,王海涛闻着他家饭菜的香味,喊道,“叔,我饿了。”
“我家都是按人头做饭的,没有你的份。”
“可是我饿了,”王海涛眼巴巴的往王家屋子里瞧,嘴上说,“叔你不知道,我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不能饿,一饿呀!脑袋就像生锈了似的,别说想办法了,脑子都不会动一下了。”
王海涛陶醉的深吸一口,这是白面馒头的味道,真香。
王支书,嗨!这混蛋,还威胁自己了,王海涛分明就是在说,不让他吃饱,他就不帮忙了。
“你小子,”指着王海涛说了这么一句,王支书还是进了自己家门,一会儿他就拿了两个白面馒头出来。
王海涛馒头一到手,就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
“真香,”他举着大拇指赞叹,“叔你家吃得可真好。”
王支书摆摆手,“行了,拿了你就赶快走!”
“那叔再见啊!”王海涛一摇一摆的走了,他表示,时间还长呢!
王支书也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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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告诉凌老大张乐乐会医术,他是不太信的,毕竟张乐乐看着实在太年轻了,即使会,估计也是三脚猫。
于是凌老大便没把张乐乐放在心上,头一天和新来的知青说过规矩之后,第二天便要他们上工了。
领着新来的一群知青到地里,凌老大指着一块不到三亩的地说,“今天你们就负责栽这块地的苞米,种完了工分按照公社规定的分配,没种完的话就要扣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