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俊才不死心的说:“会不会是有人嫁祸?”
“嫁祸?哥亏你想的出,这种箭李秉昊每次用完都会回收的,他是一个极度小气之人,不要说是给别人用,就是给别人碰一下那也是绝无可能的。”
耶律俊才的手慢慢地松开,他走到耶律文才身边说:“绝对不会是幽竹,她虽是南夏人,但是她跟李秉昊不共戴天,她绝对不会帮助李秉昊的。”
“哥,这些都是她跟你说的吧?”耶律文才盯着幽竹说,“我想如果是她自己的说的,那么可信度就太低了。”
“不,我相信她。”耶律俊才没有回头,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是被害者,她是被冤枉的。
“耶律将军,就仅凭一只箭,就想定幽竹的罪,这多少让人觉得不服。”幽竹恨恨地说。
耶律文才听闻,嘴角微微一笑说:“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
他说完,右手一挥,身后的士兵就递过一个红色的香囊,上面绣着一些高山流水,看上去很普通,但是却让明浅大吃一惊。
“这个,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吧?”耶律文才扔到她面前说道。
幽竹心里一紧,这东西怎么会被他捡到,但随即又恢复原样:“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是我的香囊。”
“你终于承认是你的东西了?”耶律文才说,“光凭这一件东西,我就可以下定论说,你就是刺杀太子的人。”
幽竹哼哼说道:“我的香囊早就丢了,我怎么知道会被你捡去。”
“你的巧合也未免太多了吧?”耶律文才说道。
耶律俊才满腹矛盾的站在幽竹身边,他知道此时此刻能支持她的只有自己,但是这一切一切的表现又让他不得不存有疑虑,可是不管怎样,他现在只能选择相信她,否则一旦刺杀坐实,自己也会被连累。
“三弟,你不能仅凭这两样东西就说幽竹是凶手,试问她如果是南夏人的话,她又为何要刺杀太子?”耶律俊才一副不信任的样子对耶律文才说道,“卧底这个罪名可不小,没有真凭实据,绝对不能随便给人安。”
“哥,你是被她给迷惑了,所以才会如此护她,”耶律文才愤怒地看着耶律俊才,他二哥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把这个女人带回来之后,他就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意气风发,头脑敏捷了。
耶律俊才顶上弟弟的眼神,同样不高兴地说道:“只要你能找到任何一个证据可以坐实她的罪名,我对她都绝对不会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