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而又灼人,她莫名的浑身发热。
黑夜纵容思绪飞腾,她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开始回想今天看见的陶知言的身体,然后幻想那些陈旧衣衫之下,又会有一具怎样动人的身体。
谢竹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睡着了,然后……羞耻的做了春/梦。
她梦见了她跟陶知言在浴室里洗澡,她不着寸缕,而陶知言却穿着黑色的背心和长裤,及肩的长发披散下来,湿漉漉的垂在脸颊边上,显得她面颊清瘦,眉眼愈发立体深邃,牢牢的抓着她的视线。
就只是那样的眼神,就让她可耻的湿了。
她轻轻哼了一声,抓着陶知言的手,忍不住大胆道:“摸我……”
话一出口,她猛然就醒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真的清楚的,把这两个字给说出来了,而且她手里,还当真抓着陶知言的手。
第40章社会我貂姐
屋子里光线浅薄,是从对面阳台透过来的丁点灯光,朦胧昏沉。
陶知言人盘腿坐着,单手撑着下巴,另一手则被谢竹抓在手里,光线太暗,瞧不见表情,但谢竹的脸还是蹭的烧红了。
她立马松开了手。
“梦见什么了?”陶知言问她,许是也才睡醒的缘故,嗓音低哑低哑的。
谢竹答不出来,就试图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醒的?”
陶知言说:“你开始摸我的时候。”
谢竹:“!!!”
陶知言重新俯下身,缓慢却更叫人紧张的逼近谢竹:“告诉我,你梦见什么了?”
面容贴近,谢竹看见了她眼底明亮的碎光,星子一般勾人。
谢竹后背绷紧,揪住了床单道:“没、没什么。”
陶知言笑了一声,捏住谢竹的下巴……
“小六!”奶奶突然隔着门轻声喊,“醒了吗?出工要迟到了!”
陶知言回头回道:“醒了。”
捏着谢竹的下巴,逗弄宠物似的晃了晃:“不说实话的小骗子。”
说完她收回手,下床,摸着黑穿上工装。
“时间还早,你可以再睡会。”她说话间,就已经快速的穿戴整齐,用橡筋随手扎好头发,她开门走了。
屋子恢复安静,只有楼下和屋外隐约的说话声传来。
谢竹独自躺在床上,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那里残留着陶知言的指温,她手上多茧,粗糙磨人,不知道那样手,抚摸她身体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