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当我是奶奶,就把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张旗听张氏这么说他,心里一火,抿了抿唇,也跟着冷下脸:“奶奶,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张氏看着张旗,面无表情。
张旗紧晈着唇,眼睛都红了。
山田枝子看不下去了,蹙着眉说了一句:“婆婆,旗旗是您孙子,您不该听信外人的话,这样说他。”
“我怎么说他了?”张氏看向山田枝子,提高了音量,“我就奇怪了,我到底说他什么了”
山田枝子一脸正色道:“您当然可以问,但是您的态度有问题,您这么说,分明是觉得旗旗做了什么,婆婆,旗旗是您孙子,他敬重您,您也应该爱护他。”
“爱护像他爷爷那样,被磕破了头也不吱声,才叫爱护吗?”
张氏用力一拍桌,本来还想心平气和点,可山田枝子一张嘴,听着她细细软软的腔调,张氏就觉得心口压下的那团火,蹭蹭烧的格外旺盛。
山田枝子估计也跟张氏差不多的想法,因为她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说张旗不好的话。
转眼看向张清,山田枝子嘴里冷硬回道:“公公的事,旗旗也不好受,他一直很自责,几乎寝食难安,他是个善良的孩子,很多人,明明做错了很多事情,却从来不承认,甚至做出背后伤人的事情,现在想来,这个世界真的很不公平,越是不知悔改的人,反倒过得比谁都好。”
张清知道山田枝子在说他,这次,他却没有出声反驳什么,只是神色平静地回视着山田枝子。
山田枝子公然的挑衅,气的张氏脸色发白,指着她鼻子道:“你有什么直接冲我来,你看着阿清什么意思?
山田枝子收回视线,微微抬了抬下巴,回道:“婆婆,儿媳没有别的意思,儿媳只是不明白,公公的伤早就好了,您却一直惦念着,帮着打抱不平,可旗旗的腿还瘸着,您看见了吗”
“枝子!怎么跟你妈说话呢旗旗住院那会儿,喝的鸡汤那都是你妈亲手熬得,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于河,你怎么也不管管你媳妇!”
张于河吸了口气:“爸,枝子问的话,我也觉得好奇,我也想听听我妈的解释,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孙子不相信,宁愿去相信那些外人,都说血浓于水,我一直以为,不管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怎样的不愉快,可这世上,没有什么能阻碍我们的亲情,可如今,我发现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