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侧过脸,“连烽的事……”
“难得来一趟,说连烽让他不高兴干什么?”柳至秦轻轻摇头,“你才是最重要的。”
车窗外阳光强烈,花崇眯了眯眼,放下遮阳板。
二娃放了个爪子在椅背上,打响鼻试图吸引注意。
花崇没理它,过了好半天才轻声道:“你也是最重要的。”
柳至秦假装没听清,“什么?”
花崇清了清嗓子,“我说,你是我的宝宝。”
这话,是挺久以前,柳至秦在床上搂着他时说的。
现在他将这话还给柳至秦。
柳至秦一脚刹车踩下去,吉普急停在路中央。
幸亏戈壁公路上没有别的车辆。
柳至秦手臂撑在副驾椅背上,挡住了大半阳光。
花崇微笑着看他,顺道捏住他的下巴。
手指上还有枕头蛋糕的香甜味,柳至秦别过脸躲开,然后迅速将手指含住,舌尖一卷。
花崇将手指抽回来,耳郭有些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