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意识过剩。”徐戡摇了摇头,“其实像申侬寒这样的人,现在比之过去,只多不少。”
“嗯?”张贸偏过头。
“一些自我意识过剩的男人,在求而不得的情况下,轻则选择跟踪、骚扰,在各种场合秀存在感,影响女方的生活,重则强暴,甚至jiān_shā。”徐戡道:“他们和申侬寒一样,申侬寒是这个群体里行为最恶劣的一撮人。他们甚至自有一个道德评判体系,认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没有错,都是合理的。直到不得不直面刑罚,他们还会为自己狡辩----她们对我有意思,她们是自愿的。”
“我呸!”张贸骂道:“一群变态。”
“你就算没有迟那一步,向云芳也不会选择你。”花崇靠在椅背上,“你得明白,如果如你所说,她真的对你有感觉,怎么会在你出差时,就接受了满国俊的追求?”
申侬寒抖得更加厉害。
“不过向云芳已经去世了,三十多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你硬不承认强暴,我也不能将你怎么样。”花崇语气一变,“不过你为了给满潇成报仇而杀害三人,却是证据确凿,难逃刑罚。我无法让你向向云芳赎罪,起码得让你向那三名被你杀害的人赎罪。”
闻言,申侬寒五官一僵,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赎罪?”几秒后,他喃喃道:“云芳已经原谅我了,我还有什么罪?”
“他什么意思他们不是根本没有交集了吗?”
徐戡看了看监控里的花崇,显然花崇也在思考。
“不知道。”徐戡说,“难道他和向云芳后来还发生过什么事?”
花崇脑中快速转动,问了个看似离题的问题,“你怎么查到罗行善这三人与高空坠物事件的关联?”
申侬寒怪声怪气地大笑,情绪像是被挑了起来,“云芳告诉我的。他们不是我一个人杀的,是我和云芳一起杀的!是我和云芳联手!”
答案出乎意料,花崇没有立即说话。
申侬寒却是越来越激动,“云芳想他们死,他们就必须死!这是我能为云芳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