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少主若是不陪人家,人家今晚可是睡不著!啊……」那似拨琴的指尖隔著丝薄衣料有意无意揉动凸挺的头,让她再也按捺不住,钻入裤里的手握住硬搓揉。
南烈脸孔一绷,掀开女子身上丝衣,两颗雪白玉弹跳曝露在空气中,一边抱著她往房内桌前走。
「那小生是该满足公主要求?」指腹恶意挑起尖揉拧。「啊!」而女人一张豔丽的脸细眉一拧,下体也泌出一片春潮。
「让你如此难受是我的罪过罗?」
配合手指运作,低沉声音缓慢问道。心知自己的皮相容易让女人迷恋,南烈向来很懂得掌控这种女人的心理;若有若无的闪躲、欲擒故纵的接近,反正倍受女青睐向来习以为常,也很懂得逍遥玩乐。重点是,他不会轻易臣服在任何一个女人裙底下,或轻易被束缚。
「少主,少主……」这撩拨的兴奋,女人脸蛋涨红痴迷如醉,下腹一片燥热虚空,红唇不住发出浪荡呻吟,感到一股欲情得不到舒解的难受。「啊!曲宁下面,也需要少主的慰抚……」无意识的脑袋禁不住虚脱可耻要求。
「只是嘴上说,真的是你心理想要的吗?」指尖刻意在蕊兜转漫玩。「可惜我仍感觉不到,公主的身体有渴望的火热,能否烧烤我意志力的感觉。」口气淡漠有著玩弄。
俯视这张豔情通红的粉脸,南烈脑海自然变换出一张清丽绝尘的容颜,而这拥有脱俗气质、花容月貌的脸蛋上崁著一对灵动、憎瞪他的黑白分明大眼。
不知为何,他脑海里均是慕蓉雪茵这野丫头;在比武擂台上见到她,那成熟苗条的身段十足俱女人味,原本圆润的脸蛋变成姣美的巴掌脸,与窈窕莲移拂袖离去的姿影竟是挥之不去。
今日的她已不是往昔那个古灵怪、倔傲调皮的小鬼头,脱去稚龄体态而有了少女丰润的曲线。
但小女孩摇身变的只是外表,殊不知说话是否一样尖酸苛薄、满腹坏水,不管他们父女玩什麽把戏,他都不会相信。他的目地只在血之轮,这算赢了这场比武,他对娶她是不会有兴趣的。
「少主真会折磨人,奴家都这麽努力,想要博取您的欢心……」眼见他心不在焉,曲宁再加把劲,手中握揉鼠蹊的柱不断套弄,意图让他更胀、更挺。以为他想玩奴婢游戏更是曲意奉承,用著令男人听了都会血脉贲张的呻吟在耳旁娇喃。
「难道少主嫌奴家不够用心……啊……曲宁身心都是少主一人的……只要您一碰……曲宁身子马上为您打开……这样的触、求欢都不足表露奴家身体如何渴望您吗?」yù_wàng烘烤出细汗的脸孔呈迷乱状态。
只不过他好似铜墙铁壁无太大反应,难道是她的魅力锐减了吗?这使得女人相当恐慌,急得环抱南烈的脖子吸吮他耳朵,一只手不住套动他的硬,另一只手也伸入他衣服急切抚令她怦然心跳、结实的膛,并用下体磨动他。
他身边像她这种级数的红粉知己不知凡几,她可是展现特别的『善解人意』才令他时常来找她,这种令人捉不定的情让她神魂颠倒,非得到他不可,传闻江南第一美公子风靡多少名门少女,让多少女人为他伤心,她要是不加把劲,恐怕他很快会追求更美的女人离开她。
在稍晚的会场,南烈注意到了。没离开风雷堡的还有一些门派,他们为何流连这里,当然居心叵测。对任何想抢宝物的人,他决不能掉以轻心。
「都是少主啦……是不是身体已经不行了……不是曲宁激不起少主的反应……而是少主本没有反应!」就在他沉脸臆测,身上的女人忽用蔻丹搓著他前嘲笑,成功拉回他的注意力,沉眸激起两簇捉挟光点。
「全身都被我看光光、吃光光的人还敢这麽说!」他反将女人按压桌上,茧罩住被捏红的丰,一手扒开丝衣侵入女子下裙大掌覆住蒂捻揉。
「啊……」曲宁充满挑衅的媚脸兴奋承欢其爱抚下,顺遂带著惩罚让她如愿以偿。
藉著游戏各高级牡丹花丛中,南烈都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回避体关系所带来被婚事约束的责任。对这些女人,一向爱如此玩弄,不喜欢被人看低。
在思考战略之术的时候,他实在不喜欢有人打扰。尤其对面前的女人产生不出丝毫兴趣,只是让双掌应付娱乐金主,仍不准她们得寸近尺爬到他顶头。
就这时,房门外,一个细微的声响穿透他敏锐耳膜。
南烈一望去,见到轻掩的门扉微微晃动,显然有人不小心碰到房门!
眼角馀光往上一移,居然瞥到走道上的阁窗外似有人影在偷窥,那高立的发簪许是太慌乱蹲在窗下没遮掩而露出来。他的眼光再移下,门格赫然出现一双小脚和躲立者的裙襬,让他想起今早会场上,那个猛瞪著他瞧的慕蓉小姑娘衣服的花纹颜色。
隐隐中一个奇特淡香飘来,淡淡的清雅竟突破身下女人包围周身浓郁、低俗的香水脂粉味,让他神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