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那根神经放松下来,姜尽渊坐在沙发上的那一刻立马觉得很困倦,什么都不想说。
秦樽月在和人说什么,就接了个电话,回过头身侧的人已经抱着抱枕睡着了。
“尽渊?”秦樽月想让她回房间去睡,可是姜尽渊却毫无反应。
秦樽月俯下身去,伸手将人抱了起来,去了房间。
去浴室放好水,调好水温,在回到房里。
想了下,替姜尽渊将衣服全脱了,虽然平日里也不是没看多,甚至姜尽渊手受伤那段时间每天都是她帮忙穿衣服的。
可是如今这人乖乖的躺着,秦樽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指尖搭在她的小裤裤上,犹豫了一会,还是缓缓的脱了下来。
不敢在多看一眼,迅速的将人抱起,去了浴室,放进浴缸之中。
清洗的过程对秦樽月来说才是煎熬,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清洗。
但是在清洗那最私密的地方的时候,秦樽月原本只是有些淡粉的脸颊瞬间变成了红色。
以最快的速度,逼着自己不去多想。
轻轻的将人放在床上,浴巾裹好之后,秦樽月的目光落在了姜尽渊的右手上。
手腕处泛着淡淡的青色,在周围白皙的皮肤的衬托下更加显眼,不是那种被弄伤的青色,而是微微有些诡异的,甚至有一个简单的八卦形状。
秦樽月没想到姜尽渊竟不顾师父说的,强行使用那术法,平日里姜尽渊用的都是所有道家之人都会的一些法术,可今日姜尽渊动用的是师父自创的,威力极大可对施法之人的伤害也很大,容易伤及神经。
在姜尽渊的唇上落下一吻,看着她安静云裳小筑的睡颜,心里有些难受,若她不是什么都不会,也不会让姜尽渊一个人面对那么多。
秦樽月去洗了个澡,然后询问了一下沈言那边的情况,谭世安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仅是谭世安,还是谭冉希的亲生母亲,也一样。
心底泛起一丝无奈,在这偌大的网中,她们就好像是在蜘蛛网上挣扎的蚊虫。
但这种情绪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秦樽月不是轻易便被击败的人,总有一天背后的人总会付出代价。
关了灯,上床搂着姜尽渊,何况还有一个人一直陪着她,又有何惧呢?
姜尽渊整整睡了三天才醒过来,第一时间看向手腕上的痕迹,淡了些,但是还没彻底淡去。
秦樽月在靠窗的地方看书,不再是那些姜尽渊看不懂的晦涩的外国文学,而是另一种晦涩的中国古代文字。
姜尽渊坐了起来,被子从她肩膀上滑落。
感觉有些不对劲,姜尽渊低头发现自己身上好像什么都没穿,立马又缩了回去。
秦樽月听到身后的动静,转头看下身后,只见某人只露了两只眼睛在外面,冲自己眨眼。
“师姐~你转过去。”姜尽渊闷闷的说到。
秦樽月在柔和的光线下,笑的温柔:“又不是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