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满肚子鸡鸣狗盗,那便莫怪自己登不了大雅之堂!”
王梁原本是脸上一直挂着笑的,此刻却冷了下来,走到阮琨碧面前去,扬声道:“窃技之徒可耻,却远不如你这窃诗之徒可耻!你竟还有脸面在此大放厥词,真是叫人大开眼界!三岁的小儿也知晓不该窃人东西,你这些年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这才连三岁小儿都不如么!更何况一首诗词,是一个文人呕心沥血推敲多久才得来的,岂能容你这种肮脏之辈信口胡言!你也配!”
阮琨碧虽也知晓王梁身份,但他一直都是面带笑容春风一般温和,是以此刻冷下脸来训斥了自己一番,竟全然没有反应过来,只呆呆的站在那里生受了。
这是第二次了,除去之前在九重楼那一次,这是第二次,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连面子带里子一起掀掉了。
那种熟悉的蔑视嗤笑的目光再度落在她身上,带来的刺痛却丝毫不曾减轻,反倒是烙铁一般,火辣辣的灼热,似乎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个个永远不会淡去的疤痕----昭示着她今日耻辱的疤痕。
作者有话要说:阮琨宁:没有两把刷子,就不要想着去抄袭嘛,你看,把自己搞的这么难看︿( ̄︶ ̄)︿
第163章尘埃落定
谢宜舫原本是一直不曾开口的,此刻却也摇头道:“此处的梅花原是极妙,被你这种人布置,便再不堪入眼了。”
阮琨碧此刻恨极了阮琨宁,自然连带着也恨上了谢宜舫,别人的冷言冷语或许还可以容忍一二,可谢宜舫的,却决计是容忍不得的。
她此刻脸上几乎是瞧不见一丝血色,却依旧恶狠狠的盯着谢宜舫道:“我哪里比她差了还是说,”她神色有些错乱的扫视四周,说不出是自语还是说与别人听:“你们偏帮着阮琨宁,故意害我?!”
谢宜舫淡淡的斜了她一眼,也不同她争辩,只是示意一侧的丫鬟给阮琨碧递上了纸笔,道:“我要求的也不算严苛,你只需要将自己方才所做的任意一首词写下来,我就算是你赢,只是,”他眼底泛起一道冷光,慢悠悠的笑道:“你真的行吗?”
阮琨碧自然是不行的!
或者说,曾经是可以的,但是现在,却绝对不会可以了。
现在用的又不是钢笔中性笔,而是软架子的毛笔,叫她如何用的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