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被乌恩盯得有些不自在,心想皇上也不是第一次得子了,怎么感觉有些失态。
“回皇上,皇后娘娘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胎像很稳。”
乌恩呆呆站在那里,像是失了魂一样,空气死一般寂静。
半晌,乌恩说:
“下去吧。”
“是。”太医早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莫非皇后这胎另有隐情?
乌恩吸吸鼻子,万千情绪涌来,找不到宣泄口,只是像看陌生人那样,不敢置信的看着坐在床上的柳惜音。
柳惜音受不了乌恩这样的眼神,开口道:
“我没有!”
“没有什么?”乌恩的嘴角已经挂起一丝嘲讽的意味。
“我没有和别人----”柳惜音说不出口,那些词句仿佛一说出来,就玷污了她一直视若珍宝的感情。
“是谁!?”乌恩质问。
这样的质问刺痛了柳惜音的心,手揪着袖子,柳惜音有些无措的看向乌恩,哽咽道。
“你竟不信我!”眼泪滑落。
柳惜音的眼泪唤醒了沉浸在震怒中的乌恩,心下一软。
会不会是太医弄错了,乌恩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假孕一类的事情。
这么一想,沉郁的心情豁然开朗,乌恩坐到柳惜音身边,握住她的手。
触及柳惜音冰凉的手,心想柳惜音一定也是吓坏了,自己还出口伤人,心下懊恼,乌恩责怪自己道:
“惜音,对不去,我、我刚刚太震惊了。”
柳惜音见乌恩态度缓和,心里的大石却是丝毫未松,她已经让三名太医诊过脉了,都说她有了身孕,柳惜音自是清楚自己是清白之身,可这样的事如何向乌恩解释?
“如果太医没有诊断错......”柳惜音艰难的说。
“你什么意思?!”乌恩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
“我身心皆属于你,从未有过逾矩的行为,你竟如此看待我么?”柳惜音神色惨淡的说。
乌恩咬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