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见。”
“小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祁文涛在床边坐了下来。
“为了救个小孩儿,就是宋逸的外甥,爸,你放心,我没事。”
“都骨折了还没事呢!”
“真没事儿,医生都说了,就轻微骨折,养养就好了。”
“唉,我本来今天要走的,你这一伤,我肯定不能走了,我得跟他们请个假。”祁文涛拿出了手机。
“诶别啊,我真没事儿,您没必要请假。”
祁文涛有些生气地看了他一眼,“我不在谁照顾你啊,还没事,你这胳膊都断了还没事呢!”
“人能让你请假吗?”
“请一天也是请,你别管了。”祁文涛拨通了电话。
张姨从门外跑了进来,看到病床上吊着手臂的祁敬之,瞬间傻了眼,“小祁你的手怎么了?!”
“张姨,我没事。”
“你这手是……骨折了?”张姨走了过去。
“嗯,医生说是轻微骨折,不严重。”
“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张姨松了口气,四下看了看,问到:“小惟呢?”
“他刚检查完身体,现在在隔壁的单人病房休息,您别担心。”祁敬之说,“宋逸呢”
“没有啊,电话一直关机,也没回家。”
祁敬之皱着眉,不由得担心起来。
“你别担心,他那么大个人了,出不了事,可能是有事绊着了,他忙呢,”张姨说,“我先去看看小惟。”
“好。”
“儿子,”祁文涛转过头,哭丧着一张老脸,“我就请到三天假。”
祁敬之笑了一声,“挺多了,我还成想您半天都请不到呢。”
“怎么办?”
“我真没事儿,您别一脸我快去世的表情成吗?”
祁文涛瞪他了一眼,“再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信不信我抽你?”他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到时候再说吧,我先给你去办理住院手续。”
“嗯。”
祁文涛走后,祁敬之头靠在枕头上发呆,脑子里盘旋的全是宋逸。
太阳都快下山了,宋逸已经消失了一整天。
没人知道他现在有多想跑出去找他。
我的兔子上哪儿去了啊?
祁敬之看了看自己被吊起来的胳膊,又抬头瞅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祁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