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笑成一片,丁老师真的是潮人,总是时不时冒出几句网络用语,她的课总是欢快轻松,跟学生打成一片。
大家纷纷评价:确认过眼神,是网上冲浪的人。
“陈凛,白欣。”丁老师点名,“我看就你俩笑得最开心。”被点名的俩人手忙脚乱地翻书,企图再看两眼。
“孔歌。”丁老师笑眯眯,“你们仨离得远点。”孔歌哀嚎一声,“谢风也说话!你怎么不挑他!”
哦,忘记说了,丁老师还是个狠人,你永远不知道你在和她聊天的时候,她心里是不是已经给你记到小本本上,悠哉悠哉地想怎么对付不好好背书的小朋友。
丁老师:“他入班语文一百二,你有他一半吗?”
孔歌嘀咕:“……真狠啊。”
底下又笑成一团。
最后他们仨的离骚默写得丢三落四,以罚抄十遍,第二天早晨上交了事。
丁老师:“我对你们够好了吧,隔壁王老师让罚五十遍呢。”
陈凛,白欣,孔歌:“你怎么不说还让我们带注释的?!资产阶级!法西斯!”
离骚的注释可以说比正文长五倍啊长五倍。
丁老师慢慢地笑了,“贿赂课代表没用的,直接交给我。”
说完就风情万种地转走飘走了,留下三个被法西斯剥削的无产阶级在原地嗷嗷乱叫。
转眼到了晚上放学。
谢风依然扶着常诚慢慢下楼,生生走到了人群最后。
谢风调侃:“我怎么觉得我养了个孝顺孙子。”
常诚面无表情:“恭喜您喜提暖心孙子。有种你撒手。”
谢风笑着抓紧了常诚,深深地蹙眉:“嘶……我怎么觉得好像越来越疼了。”
常诚幸灾乐祸:“你作呗,继续作。”
谢风忍着疼,继续和他侃:“我跟你说,等会儿说不定正有人在寝室等我呢,你个沙雕单身狗别高兴太早。”
常诚怪腔怪调:“哟,是哪家公子这么不长眼找了您这个残疾人士,好生可怜。”
谢风捶了他一下:“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