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深看他们走进楼道,无事可做,旋即发起呆,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微微蹙眉,感觉有视线落在身上。
“会长?”楚云深看着走近的孙景烁,被警察拦在警戒线外面,他起身走出去。
“云深也在?”孟乐池看见他从警车上下来有些惊讶,“那你知道我们宿舍楼发生什么事了吗?”他手里还拿着很多专业书,看样子也是刚上课回来。
“不清楚。”楚云深摇摇头,对他们住这儿一点好奇心没有,要是换做赵良俊,大概是要问一句,原来你们住在这儿?
“你怎么一个人?”孙景烁问道,他还是忍不住去关注青年,有些感情不是说收回来就可以收回来,就如同初见青年的怦然心动,但他不会越界,只是懊恼没有早点遇上。
“我哥忙,我等他。”楚云背好,这儿人有点多,他有些怕冷地把手插丨进兜里,要是可以,他还想戴上帽子,这样子就可以隔绝很多视线。
可是那样子也不会更好,难道没有席枫在身边,他就要戴着帽子低着头把自己藏起来吗?
席医生不是想他那样好起来。
“围巾是新的,你先戴着,这儿风大。”孙景烁从手提的袋子拿出一条深灰色的围巾,上面吊牌还在,他稍用力扯掉,仗着身高优势,给楚云深围上。
楚云深全身僵硬,除了已经去世的外婆,就剩下席枫会这么亲密对他,虽然对普通人来说,这其实是正常的距离,但他久不和人接触,有点不自在也是正常。
他小声道谢。
孙景烁听见了,围好围巾后退一步,笑了:“我还怕你会躲,是不喜欢跟人接触吗?”不管是熟悉如赵良俊,还是社团认识的朋友,楚云深几乎都跟别人保持一段距离。
楚云深没有撒谎,点点头。
孟乐池站在旁边呆若木鸡,那条围巾是他刚刚买的!只是拿不了才让学长帮忙拿着,怎么就到小学弟身上了?
这个孙景烁是假的叭
楚云深等在外面,席枫在里面也忙,这个月连续几起大学生的自杀案,证据充分,但是学生的家长和朋友都一致觉得这不可能。
“整个案子就这样。”林和畅翻了翻手里的笔记本,“有点离奇,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觉得受害人不会自杀。”
席枫在看寝室的书架,闻言淡淡点头,“我也觉得不太像,你看他的书,除了专业书,还有很多关于旅游,关于艺术,说明他是个很有计划的人,也许放假就会出去旅游,看画展----这儿还有个画展的门票,日期是不久后----”
席枫滔滔不绝讲了很多,但他下的只是推论,要找证据还得靠警察局的精英。他放下门票,“那我先回去了,云深还在外面等我,有事电话联系。”